打剩最後一個黑球的時候,彭傑和江陽分數相近,形勢吃緊。
二人打了五杆黑球依然未進。
輪到江陽,黑球就在袋囗附進,位置角度絕好。
彭傑攬住柱在地上的球杆,緊張得腳繞來繞去。
江陽整個人伏在桌上,瞄準推杆,“哐啷”一聲,黑球在袋囗撞來撞去。
三人的目不轉睛的盯著,黑球最終沒進。
“耶!”
“啪噠!”
“哎喲!”
三響聲音從彭傑那邊發出,江陽和付叔保看過去,怎麼人不見了?
二人繞去球桌另一邊,見彭傑抱著球杆臥在地上,一隻腿像擰麻花般纏住球杆,話像孫悟空腿繞金剛棒的姿勢,不過孫悟空是站,彭傑是躺。
“哈哈哈…”
“哈哈…”
球杆垂直架在身前,彭傑發不了力坐起,腿和球杆又纏得死緊,他賭氣大喊:“快扶我起來!”
付叔保捂住肚,連連擺手:“哈哈哈!我忍不了!等我笑多一會兒…哈哈…”
“江陽!”彭傑向江陽伸出手。
江陽舉起一根手指:“一分鐘,哈哈…”
彭傑在地上拱來拱去,自食其力。
付叔保和江陽忍住笑,一左一左把他拉起。
彭傑真闆闆撐起,腿和球杆還是分不開。
付叔保蹲身,順著方向替他解開腿,邊笑說:“練舞之人筋骨果然軟,能纏得這麼緊。”
“再說踢你!”彭傑動了動腿,作無用功的恐嚇。
付叔保大力拍過去:“別動!”
腿和球杆解開,彭傑活動了下腿,慪氣道:“還笑!”
江陽下巴指指檯球桌,繃嘴忍笑:“不笑!不笑!最後一杆還打不打。”
“打!”彭傑搶過江陽的球杆把黑球打進球袋。
彭傑丟下球杆:“不打檯球了!你們自己玩。”
“我又不懂,玩什麼玩。”付叔保聳肩。
“不如去騎單車?”江陽建議。
“好!”彭傑舉手贊成,只要不打桌球玩什麼也行。
車庫角落有三輪單車,但吸引到付叔保和彭傑的,是一輛亮黑色的哈雷摩托車。
“好有型!”付叔保兩眼放光。
“像《天若有情》的華弟。”彭傑摸著車把手說。
“車是我爹地的,他說鏈條要換,不然我可以載你們去兜風。”江陽指指鏈條位置。
“你會開?”彭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