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可憐敖珊,而是她一次都沒上臺唱過歌,也沒有和樂隊裡的人磨合過,萬一出醜不是丟人顯眼嗎?
“就這麼決定了!”趙冰旋對著木卉露出個甜美的笑容,“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幾天你多多和樂隊裡的其他成員配合,過了磨合期就沒事了,我相信你可以的!”
趙冰旋都這麼說了,而且這一次是難得的機會,木卉也不想放心。
“好吧!”木卉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大夥都散了吧!”
趙冰旋話音剛落,敖珊立馬吼了聲:“我不服!”
“不服就離開社團!”趙冰旋看都沒看敖珊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社團。
不過在離開只是,她倒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元濤,但很快就把目光收了回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趙冰旋離開後,元濤也帶著木卉去了醫護室。
雖然木卉一個勁的說沒事,但元濤還是有些不放心,說去檢查一下也好。
見元濤這麼關心自己,木卉心裡也是甜甜的。
練歌廳。
“賤人,都是賤人!趙冰旋你個賤貨居然讓木卉來頂替我,憑什麼,憑什麼!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敖珊瘋了似的把能砸的都砸了。
平時用來連歌的麥克風也被狠狠的砸在地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在巨大而空曠的練歌廳來回發出刺耳的迴音。
慕青和趙霞兩人站的遠遠地,誰也不敢上去勸。
這時候上去勸,等於是沒事找事做。
等到敖珊發洩的差不多了,兩人才哆哆嗦嗦的走上前。
“熬姐,你別生氣了,這一次社長也沒有說不帶你去,只是位置被換了而已!”慕青趕緊安慰道。
“位置被換了而已?什麼叫而已?你知道位置被換了是什麼意思嗎?是坐冷板凳!”敖珊頓時又炸毛了。
我們不也坐了很久的等板凳麼?
“可現在事都定下來了,我們能怎麼辦!”
趙霞嘆了口氣,“趙冰旋明顯的是在袒護木卉這賤人,木卉剛來就帶她參加演出,還給她偷偷開小灶,現在還把熬姐的位置換下來,就連今天的打架的事情都不過問一句。”
這兩人哪是安慰?分明是給敖珊上眼藥。
敖珊氣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加上她腦門上已經乾枯的血跡,讓她看起來有些邪惡。
“趙冰旋這個賤人好像有點底子,動不了她,不過木卉我還動不了她嗎?”敖珊陰冷的笑了兩聲。
“對啊,熬姐你爸是系主任,想要整木卉這個賤人還不容易嗎?到時候讓她主動把這位置還回來!”慕青興奮的道。
“對,這個賤人就算有趙冰旋護著又能怎樣?她趙冰旋難不成有熬姐的爸爸厲害不成?”趙霞也在一旁拍手,稱讚這主意妙。
“我現在就給我爸打個電話,最遲明天,我就讓這個賤人付出代價!”敖珊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
木卉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就是臉和手臂被抓傷了幾條印子,去校醫室上了點藥就回家了。
這也算是木卉真正意義上第一次進入別墅。
畢竟今晚可是要在這過夜的。
一路上,她的心都在瘋狂的亂跳。
今天晚上跟元濤回別墅,這孤男寡女的,是不是會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一想到這,木卉的臉都紅的都要滴出血來,就連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有些飄。
激動?興奮?
還是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