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對著紋身男豎起了中指,譏諷的說道:“你們除了‘黑狐說的’你們還知道什麼?
你這樣沒種的軟蛋我見得多了,你敢拿我怎麼樣?”
說著安娜站起來撈起餐盤裡的土豆泥拍在了紋身男的胸口,嘲諷的說道:“我提醒你一下,我是黑狐手裡最重要的籌碼,相比我,你根本就微不足道。
黑狐在幹什麼?他在給我的父親打電話……
你知道嗎?黑狐的手和眼睛就是我的父親拿走的……
你可以用你的爪子碰我一下,我保證它不會在你身上留太久。”
紋身男脖子上的納碎紋身隨著血管的鼓動不停的扭曲著,但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忍下了安娜的羞辱,沉默的拿起了餐盤沒收了安娜的晚餐……
而安娜在紋身男離開之後,再度走到了窗邊,雙眼盯著外面漆黑一片苔原,然後拿出了剛才偷偷藏下的勺子,反射著屋內的燈光,不停的向外傳遞著求救訊號。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有沒有用,她只是覺得不能放棄任何一點向外界傳遞資訊的機會。
小狗隊的狙擊手眼鏡和突擊手兔子穿著偽裝迷彩,利用黑暗接近了石油公司營地……
碎嘴的眼鏡趴在苔原的一個凹陷處,拿著一個二手的民用望遠鏡觀察著營地內部的建築。
感受著腹部傳來的冰冷,眼鏡拿著一個貼著花仙子貼紙的無線電說道:“我討厭寒冷的地方,我覺得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怎麼辦?”
幾米外的兔子嫌棄的看了一眼眼鏡,拿著手裡貼著變形金剛的無線電,低聲說道:“我要是你就想辦法憋著,我發現了4個崗哨和3組遊動哨,裡面還有狗,在這個倒黴地方只要你站起來就有可能被發現。”
眼鏡唉聲嘆氣的說道:“我們他媽的連槍都沒有,這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過去我覺得給那個山鷹幹活兒還挺爽的,但是自從泰國把安娜弄丟了以後,事情好像就變了。
那是我們的錯嗎?
不是吧?
為什麼奧丁和灰狼都要認為是我們的問題?
我們連佣金都沒有,反而倒貼了機票錢,現在還要來這個倒黴的……”
說著一直盯著望遠鏡的眼鏡好像看了一點什麼,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過去,然後皺著眉頭對著無線電說道:“兔子,11點鐘方向,那裡有閃光,我覺得好像是摩斯電碼……”
兔子轉向了11點鐘方向看了一會兒,沉聲說道:“是求救訊號,記錄那個房間的位置,安娜很可能就被關在那裡。
FUCK,有人在給運輸機加油,這幫人大晚上的也不睡覺,我們沒有機會……”
眼鏡一邊仔細的觀察著遊動哨的運動規律,一邊說道:“只要給我一把槍,我就能解決北邊的崗哨……
那些遊動哨的行動很規律,但是太規律了!
他們估計跟我一樣特別怕冷,只要我們跑的夠快,還是有機會的!”
就在兩人商量對策的時候,一隻烏鴉從他們頭頂飛過,然後他們的無線電裡響起了山鷹的聲音……
“眼鏡、兔子向後撤退400米,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