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鷹從血狐的語氣中聽出了老傢伙有妥協的意思了……
本來嘛……
你幫前妻也好，幫自己的女兒也罷……
不跟她們要報酬可以理解，但是對安娜幕後的老闆維克多避而不談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生意就是生意！
這件事情的最終受益者很難一次性歸納清楚，但是維克多和艾琳代表的大俄情報系統肯定是大贏家。
你們想要讓我做更多的事情，就得給我更多的報酬！
這份報酬甚至可以不是錢，但是不能沒有，否則血狐在那些人的定位中永遠都只是工具，而且是隨時可能被犧牲的工具。
甚至工具犧牲之後，尾款都可以不用付了！
這個道理血狐肯定比山鷹更清楚，但是他被親情給綁架了，反而不如山鷹來的自如一些。
如果血狐願意移交指揮權，那麼情況就會變得完全不同。
血狐面對山鷹‘逼宮’式的要求，他沉默了很久之後，最終還是在親情和人生價值之間做出了選擇，他有些疲憊的說道：“那就聽你的……
你準備幹什麼？
如果是要錢的話，我勸你不要多想，因為艾琳和安娜都沒有太多的錢。”
山鷹嗤笑著說道：“斯N登在我們的手裡，也就是說不管莫斯科的政治漩渦會造成怎樣的結果，漩渦的核心都掌握在我們的手裡。
我再跟你確認一遍，你的任務就是保護斯諾登的安全，為他尋求到大俄的政治庇護，對不對？”
血狐聽完，點頭說道：“沒錯！”
山鷹沉吟了幾分鐘，說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因為斯諾登已經獲得了半年的臨時性庇護。
這裡面有艾琳運作的原因，那麼我們只要安排貝爾加湖基金會的人跟斯N登見個面，就算跟艾琳扯平了，對不對？”
“差不多吧！”
血狐的回答有些有氣無力，但是山鷹倒是很清醒……
“老兄，別用模稜兩可的話搪塞我，我需要準確的答案。”
血狐沉默了幾秒，認真的說道：“只要貝爾加湖基金會的人跟斯N登見面結束，我答應艾琳的事情也就完成了。
作為交換，她會在斯N登遭遇必然到來的攻擊之後，推動大俄給出長期庇護。
這樣我們的任務才算徹底完成！”
山鷹聽了，點頭說道：“那麼我們現在重新想一想……
最想斯N登死的人是誰？
或者說斯N登曝光的稜鏡計劃，除了對美利堅政府之外，會對哪些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血狐愣了幾秒，苦笑著說道：“我哪兒知道？
我只知道現在有很多人想要斯N登死，同時也有很多人在保護斯N登。”
山鷹嘆了一口氣，說道：“被斯N登傷的最深的根本就不是美利堅政府……
因為那些政客面對詰難的時候，總能想出各種類似‘為了國家安全’之類的說辭來推卸自己的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