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案件正在偵辦中,賈梗不允許家屬探望,等什麼時候能見面了,我們會通知家屬”
秦淮茹在這大喊大叫的,人家公安聽著也煩,毫不猶豫的把秦淮茹給攆了出去,在門口不耐煩的揮揮手就想讓秦淮茹離開。
“我不走,你們憑什麼抓我家棒梗,抓賊拿髒,我兒子就是去了趟黑市,你們憑什麼說他是小偷”
“哼,雖然沒有當場抓住賈梗偷東西,但是現場留下的腳印和你家棒梗的一模一樣,證據確鑿的事不是你們能狡辯的”
在門口和公安一番爭辯,又是打滾又是撒潑的,人家公安不吃她這一套,不管這麼撒潑就是不讓見面。
就這麼鬧騰到了上午,人家公安也懶得和她繼續在門口耗著,扭頭直接回去忙自己的工作,不再搭理秦淮茹。
看到公安明顯懶得繼續搭理自己的樣子,秦淮茹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做為全院最有心眼的女人,要說她對棒梗乾的事一點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多多少少是有過察覺。
現在棒梗被抓了,而且還被公安懷疑成了首都大偷,秦淮茹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要是真塵埃落定,那棒梗跑不了一個牢底坐穿,說不定連牢底坐穿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拉去槍斃都有可能。
想到棒梗有可能會被槍斃,秦淮茹再也沒心思在公安局門口耗著了,她連忙從地上坐起來,朝著院裡的方向疾跑,想要找人商量一下有沒有救棒梗的辦法。
等回到院裡,在門口遇到了剛剛回來一臉喪氣的賈張氏。
看到賈張氏的身影,秦淮茹勃然變色的快步上前抓住賈張氏的衣領,不等賈張氏反應過來,秦淮茹的巴掌就扇到了賈張氏的臉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就是一愣的賈張氏,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耳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張小花,我跟你拼了,棒梗那麼好的一個孩子,被你帶成了現在這樣,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喊完這句話,雙手握拳如同疾風暴雨般的朝著賈張氏身上力氣十足的打去,下手那叫一個狠,專朝腦袋上招呼,電光火石之間賈張氏臉上就見了血。
鼻子上的疼痛徹底驚醒了賈張氏,雖然不明白秦淮茹為什麼會突然發瘋,但是這不影響賈張氏的反擊啊,當即和秦淮茹撕打在一起。
只不過因為失去先機,再加上秦淮茹此時被憤怒衝昏頭腦,不管不顧的朝著死裡下手,渾身肥肉的賈張氏竟然落於下風,被秦淮茹押著打。
拳拳到肉的往頭上招呼,沒兩下子,賈張氏就覺的腦袋一陣暈沉,不過仍在奮力反擊,也就是賈張氏常年捱打練出來了,要是換個其它老太太過來,指不定現在已經躺地上抽搐了。
倆人的動作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院裡沒工作的婦女連忙圍上來,抱腰的抱腰,拉胳膊的拉胳膊,很快將倆人分了開來。
“這怎麼說呢,你們婆媳倆沒必要打這麼狠吧”
“呦,淮茹你下手太狠了,這賈張氏臉上都是血”
“就是,再不應該也不能打這麼狠吧,淮茹你快帶你婆婆去醫院看看吧,別出什麼事”
今天這一架打的,秦淮茹只是衣服頭髮有些凌亂,其他地方沒有受到任何傷,只有臉色因為氣憤而有些通紅。
至於賈張氏那就太慘了,鼻子流血,滿臉橫肉的老臉腫了起來,眼眶還是淤青,衣服更是被撕扯的不成樣子。
頭還昏沉沉的賈張氏,剛想和秦淮茹繼續對線,就看到了秦淮茹那要殺人的眼神,一時間被這個眼神給震懾住,剛剛想說的話沒敢說出口。
剛剛打了賈張氏這一頓,讓秦淮茹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點,沒有心情搭理搭理周圍埋怨自己的鄰居,殺氣騰騰的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現在給我回家,我有事要問你,我要是到家以後沒看到你,我今天晚上就弄死你”
說完以後,秦淮茹甩開還拉著自己的鄰居,頭都不回的往院裡走去。
聽到秦淮茹那充滿殺意的話,賈張氏身體就是一顫,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清醒,心裡清楚秦淮茹要殺了自己的話不是說著玩的,也不敢耽擱,連忙推開眾人步履蹣跚的跟在秦淮茹的身後。
剛剛來勸架的鄰居,留在原地看著婆媳倆的背影,皆是面面相覷。
“說,首都大偷到底是不是棒梗”
秦淮茹一進屋,就將房門關上,面無表情的看著賈張氏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心裡正不知所措的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話,心裡就是一個咯噔,驚詫的抬起了頭望向秦淮茹,嘴裡下意識的幫棒梗遮掩:“不不可能,咱們棒梗是乖孩子,怎麼可能是首都大偷”
秦淮茹嫁到賈家已經十四年了,和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生活了這麼久,自然十分了解她的為人,看到說話底氣不足的賈張氏,剛剛還抱有一絲僥倖心理的秦淮茹,這下徹底是心如死灰般的跌坐在了凳子上。
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無意識的小聲喃喃:“這個首都大偷還真是棒梗,公安沒有抓錯人,棒梗完了”
屋裡十分安靜,賈張氏能清晰的聽到秦淮茹的小聲喃喃,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嘴裡發出驚呼:“什麼?什麼?棒梗被抓了?怎麼回事?”
跌坐在凳子上的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驚呼,只是抬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賈張氏的問題,強忍著心裡的悲痛從椅子上站起來,推開擋路的賈張氏,踉踉蹌蹌的往門外走。
既然昨天晚上棒梗並沒有被當場抓到,那就說明公安沒有直接證據,目前只是懷疑狀態,還沒有直接確定棒梗就是首都大偷,至於公安說的鞋印相符,那完全代表不了什麼,只要有領導願意幫忙,就憑藉一個鞋印根本定不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