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黑著臉的棒梗,正在尷尬的婆媳倆,有了離開的藉口,倆人爭著搶著要去給棒梗打水,最終還是賈張氏棋高一著,接過了接水的任務,留秦淮茹在原地安慰棒梗。
秦淮茹尷尬的留在原地,也不敢上前去接觸棒梗,只能乾巴巴的說著安慰的話。
賈張氏很快就接了一桶水過來,直接在距離棒梗一米遠的位置潑了過去,棒梗也不閃躲,任由冰冷的自來水沖刷身體。
看著周圍看笑話的眾人,棒梗的心,比冰冷的自來水還涼,被人圍觀自己掉糞坑,這下子算是徹底沒臉見人了。
棒梗已經可以想到明天就會有人,給自己起掏糞男孩,糞坑小子,吃屎棒梗這樣的外號,一想到這裡,棒梗已經冰冷的心,現在更加的涼了。
在一桶桶涼水的洗刷下,棒梗身上的味道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此時賈張氏和秦淮茹這才敢上前摸摸棒梗被沖刷乾淨的胳膊,嘴裡說些安慰的話。
“今晚真是奇了怪了嘿,先是傻柱在廁所小便池睡著了,後又棒梗掉茅坑,今晚可是真熱鬧”許大茂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對啊,今天這是怎麼了?這茅坑不是一直有石板蓋著呢嗎?怎麼會掉進去呢?”閻阜貴在旁邊不解的開口。
“茅坑的事我知道,下午的時候鄉下的農民來城裡準備挑糞,是他給開啟的,說是晚上來給全部挑走”危機解除,湊上來的三大媽開口為自己老伴解釋疑惑。
“什麼?是下面那些殺千刀的泥腿子乾的,哪個公社的,把我孫子害成這樣,我要找他去,挑糞回家當大醬啊”賈張氏一聽,那還了得,呲著牙叫嚷著就要去找麻煩。
“賈張氏你把嘴放乾淨,我看你是吃了幾年的商品糧就把什麼都給忘了,你腿上的泥點洗乾淨了嗎你,張嘴閉嘴就是泥腿子,你嘴要是再不乾淨,你看我抽你不抽你”李平安看不慣賈張氏這幅樣子,忍不住開口訓斥。
賈張氏剛想回懟過去,就看到了站出來的李平安,一下子閉上了嘴,現在這個院裡,賈張氏最怕兩個人,一個是李平安,另外一個就是傻柱,這倆人是真敢抽她的。
“我家棒梗被害成這樣,我還不能罵兩句了”賈張氏嘟嘟囔囔的小聲嘀咕。
“別人家怎麼不掉糞坑,怎麼就你家棒梗掉下去了,廁所茅坑那麼偏的地方,棒梗大晚上的怎麼會過去?”
提起這個,周圍人又是一陣議論,是啊,茅坑是靠著牆角修的,別說大晚上那邊黑燈瞎火的,就是白天也沒人去那邊玩啊。
正所謂當自己倒黴時,如果發現別人比自己更倒黴後,心裡就會覺得自己不是那麼倒黴。
此時的傻柱就處於這種心態,當聽到李平安問棒梗為什麼會去廁所後面時,傻柱靈光一閃,一下子想起來自己暈倒前的後腦傳來的疼痛。
傻柱疑惑的往後面一摸,
“嘶”
一股疼痛傳來,傻柱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在廁所睡著的,而是被人打暈的,聯絡到棒梗掉廁所,傻柱一下子給串聯了起來。
頓時傻柱怒火中燒的分開人群,走到棒梗前面,怒視著棒梗,大聲吼道:“棒梗,剛剛我在上廁所,是不是你在後面敲我悶棍的”
“不是,我沒有,不是我乾的”
傻柱現在氣勢洶洶雙眼圓瞪,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一下子嚇到了棒梗,棒梗連忙擺手,來了一個否認三連。
人群中的許大茂看到傻柱逼問棒梗,差點笑噴了,這裡面的來龍去脈要說最清楚的還是許大茂。剛剛一進廁所,許大茂就發現了有第二個人的身影,畢竟許大茂做了什麼自己清楚,只是把傻柱扒光扔尿池,並沒有往他身上蹭屎。
後面發現棒梗掉茅坑後,立馬就想通了關節,猜到了後面自己走後發生的事。
本來還擔心會事發的許大茂,這下是徹底放心了,不管棒梗怎麼解釋不是他乾的,都不會有人信,這人贓並獲啊,有了棒梗給自己背鍋,許大茂心裡美滋滋。
果然和許大茂想的一樣,傻柱聽了棒梗的解釋,心裡更生氣,只是以為棒梗在狡辯,當即就想伸手打棒梗。
旁邊的秦淮茹一下子擋在了棒梗身前,秦淮茹用著水汪汪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傻柱,雖然沒說話,但是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對男人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但是秦淮茹忘了,現在的傻柱可是脫離了低階趣味的存在,這一套對傻柱來說不管用了。
傻柱粗暴的推開秦淮茹,上去就要抽棒梗。
眼見第一道防線失手,賈張氏瞪著死魚眼上前攔住傻柱,開口就是剛覺醒的道德綁架技能:
“我家棒梗都說了不是,傻柱你還想打人啊,小孩子可不會說謊,肯定是別人打的你悶棍,不是我家棒梗,你這個當大人的,還是東旭生前是好兄弟呢,棒梗可是東旭的遺孤,你忘了棒梗從小到大叫你叔了?你忘了東旭以前沒少照顧你們兄妹倆,當年你們去保定找何大清的時候,東旭可沒少幫你們”
這一長串直接把傻柱給弄懵了,一時間愣在原地,抬起來的巴掌就這麼放在半空,不知道該不該抽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