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問題解決好以後,傻柱氣呼呼的走到屋外,準備再繼續收拾許伍德一頓。
此時的許伍德,正氣喘吁吁的坐在凳子上,看樣子是真被氣的不輕,不過大喘氣歸大喘氣,這嘴裡還是不停的罵罵咧咧的,旁邊閻阜貴正在幫在勸著他消氣。
傻柱出來看到許伍德還在罵自己媳婦,也不廢話,快跑兩步,氣勢洶洶的想繼續收拾許伍德去。
剛剛傻柱出門時,劉海中就在關注著傻柱的表情,看到傻柱的動作後,劉海中連忙起身想要攔住傻柱。
攔住傻柱的人如果是易忠海的話,傻柱多少會給點面子,停下來不會動手,但是誰讓易忠海被劉海中給攆下臺了呢,這老劉就倒黴了。
傻柱沒有給劉海中一點面子,用力把劉海中推的一個趔趄,加快速度一個助跑飛撲了上去。
如果剛剛沒有劉海中攔的那麼一下,傻柱的這一腳許伍德肯定是避無可避,結結實實的挨在身上的。
但是誰讓劉海中攔了呢,給許伍德爭取了一個幾秒鐘的時間,當傻柱這一腳飛來的時候,許伍德連滾帶爬的躲過了這一腳。
許伍德躲了過去,但是傻柱就沒那麼好運了,一腳踢空,又被板凳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啃泥。
趁著傻柱摔在地上還沒有起來的功夫,許伍德透過剛剛跟傻柱的交手,已經知道自己留下來肯定會吃虧,於是留下一句:“傻柱你給我等著”後,腳底抹油的溜出了四合院。
從地上起來的傻柱,擦了擦嘴角剛剛因為和地面親密接觸流出的血跡,也不管劉海中的呵斥,雙眼通紅的看向許伍德跑路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追著跑了出去。
得,這麼一下,全院大會的兩位主角都跑了,只留下一群吃瓜群眾在這裡面面相覷。
李平安看向因為被傻柱無視,氣的臉色通紅的劉海中,嘿嘿一笑,然後大聲說道:“二大爺,現在兩位主角都跑了,咱們怎麼辦,是繼續開會還是散會回家吃飯啊”
“對啊,我家裡火上還燒著飯呢,現在是個什麼說法啊”
“二大爺,我現在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他們倆都出去外面打了,咱們就散了吧”
“還是一大爺說的對,許伍德都不在院裡住了,這事就不應該開全院大會,就應該讓他們來去找公安去解決”
其餘的吃瓜群眾,看到沒有熱鬧可看,再加上已經到了飯點,一個個的起鬨想要讓劉海中散會。
第一次自己做主全院大會,本來想好好抖抖威風的劉海中,遇到這麼一個事,算是把自己的臉給丟淨了,心裡氣的要死,但是也不敢無視群眾的意見,只能一甩衣袖,拿起桌子上自己的蒲扇和搪瓷缸子,留下一句散會後,氣沖沖的往後院走去。
有了劉海中的話,院裡的群眾一溜煙的散場回家,有喜歡看熱鬧的,三個五個一商量,結伴出去繼續找熱鬧看去了。
李平安一家則是回到了房間裡,一大媽從廚房來了一個煮雞蛋,剝開皮裹上紗布,在易忠海的那個熊貓眼上來回的滾動。
“老易,你說說你,你這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能去拉他們打架呢,這下好了,讓人家打自己身上了吧”一大媽一邊幫著易忠海活血,一邊開口埋怨。
“嗨,這就是個意外,這老許也是,傻柱都停手了,他還要偷襲,這傢伙的人品還是跟他年輕時候一樣,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沒變”在家裡,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易忠海要是開口埋怨起了許伍德。
在旁邊擺放碗筷的丁秋楠,聽到易忠海這麼說後,好奇心一下上來了,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好奇的問道:“舅舅,舅媽,這許叔他年輕的時候怎麼了?人品有什麼問題嗎?”
“嗨,都是年輕的時候的荒唐事,許伍德他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二流子,天天在街面上混,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易忠海對於許伍德年輕時候的事不願意多說,只是隨口回覆了一下丁秋楠的問題。
丁秋楠自然也能聽出易忠海話裡的敷衍,知道他不願意在背後說人壞話,也就沒有多問,在水盆裡洗洗手,準備上桌吃飯。
重新把視線拉回傻柱這邊。
剛剛那一跤,摔得確實有些狠了,特別是傻柱的腿,給磕出了一大塊淤青,走路有些不利索,跑的不是特別快。
按理來說是追不上許伍德的,不過許伍德也好不到哪去,剛剛和傻柱打架消耗了不少力氣,再加上今年也四十多快五十了,倆人在跑步上可以說是勢均力敵。
傻柱遠遠的追著許伍德,倆人之間的距離一直相距二三十米。
看著後面鍥而不捨追著自己的傻柱,許伍德暗暗叫苦,這傢伙是真楞啊,自己不就是罵他媳婦幾句嘛,怎麼追出來這麼遠。
現在的許伍德累的氣喘吁吁的,正當想要放棄逃跑,讓傻柱給打一頓的時候,看到前面一個穿著公安制服,騎著腳踏車的年輕人從對面過來。
這下算是見到救星了,許伍德連忙停下腳步,對著公安揮手大喊:“同同志救命啊,有人在後面追著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