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黑羽快斗的事情和顏開說了之後,鈴木次郎吉苦笑著道:“快鬥那孩子,也就是性子傲了些,本性不壞,他是我那好友黑羽盜一的兒子,我不想讓他出事。”
顏開聽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心中微微有些尷尬。
這繞來繞去,事情怎麼又繞到自己身上來了……
藥師寺涼子去找黑羽千影是希望她能利用自己的渠道去找三船舟的家人,而三船舟的家人實際上是顏開讓藥師寺涼子幫忙去找的,也就是說,現在黑羽快鬥和藥師寺涼子打賭的起因實際上是顏開。
不不不不,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應該說這都是“暗武”的錯,都是因為“暗武”抓了三船舟的家人要挾三船舟,這才讓風林寺隼人求到顏開身上,顏開才會去拜託藥師寺涼子的,黑羽快鬥也才會和藥師寺涼子打賭,所以,千錯萬錯都是“暗武”的錯,和顏開一點關係也沒有。
嗯,沒錯,就是這樣,都是“暗武”的錯!
將事情撇乾淨後,顏開的底氣又足了起來,他對鈴木次郎吉道:“只是保護一幅畫而已,又不是去偷畫,黑羽快鬥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總不能黑羽快鬥當賊的時候被人揍,現在不當賊了,改去保護,這也要被揍?那他不是白從良了嘛!
“實不相瞞,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稍微打聽了一圈之後才發現,那幅畫已經被非常棘手的人物盯上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厚著臉皮來麻煩顏公子。”
鈴木次郎吉汗顏道。
“什麼棘手的人物?”
顏開問道。
總不會是“貓眼”吧?如果是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去和寧子姐妹商量一下,讓她們不要去偷那幅畫,寧子姐妹應該會聽他的。
“是一群國際大盜,有人出重金懸賞那幅畫,據我所知,已經有起碼三個國際大盜以那幅畫為目標偷渡進入東京,只等在畫展當天將那幅畫盜走。”
鈴木次郎吉道:“那些國際大盜可不像‘基德’還有‘貓眼’這些怪盜,他們偷盜就是為了錢,為了錢他們什麼都幹得出來,殺人放火更是不在話下,快鬥如果遇上他們,一定會吃虧的。”
黑羽快鬥之前當“基德”的時候,面對最多的對手就是警察,而警察是執法人員,有各種行為條例約束,對上黑羽快斗的時候連實彈槍都不敢用,其他可以對人體造成傷害的工具也不能上,因為“基德”從性質上來說不是惡性罪犯,所以不能上那些東西,這也是黑羽快鬥能屢屢將警察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原因,因為警察的束縛實在是太多了,哪像他,想用什麼就用什麼。
但是那群國際大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們火力比警察猛,心也比警察狠,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黑羽快鬥缺乏和這樣的對手交手的經驗,而且鈴木次郎吉知道,黑羽快鬥和他父親一樣,都是絕對不會殺人的,面對那群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天然就處於劣勢,這也是鈴木次郎吉擔心黑羽快鬥出事的原因之一。
顏開想了想,然後點頭道:“好,我知道了,等到畫展的那天,我會替你去一趟的。”
這件事情說到底是因他而起,而且黑羽快鬥也是一片孝心,就這麼放著不管好像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顏飛欠鈴木次郎吉的人情是還了不假,但是顏開還收了人家一把五絃琵琶,這次的事情,就當是看在五絃琵琶的份上吧。
鈴木次郎吉大喜,對顏開道:“實在是太感謝你了顏公子,我這邊又買了幾件中原的文物,事後我便以個人名義捐還給中原,以此來表達我的謝意!”
鈴木次郎吉從來不會空口白牙地表達謝意,要謝就是真金白銀,當然,他知道顏開對那些俗物沒什麼興趣,也就不用那些黃白之物來侮辱顏開了,直接換成文物捐還給中原,這不比什麼顯得更有誠意嘛。
“呃……”
顏開愣了下,覺得鈴木次郎吉這個人實在有些……嗯,不能說錢多人傻,只能說,是個會做人的人,顏開雖然沒準備向鈴木次郎吉要好處,但是人直接給了,而且還是給中原的,他要是推辭就顯得有點那啥了。
含糊著將鈴木次郎吉應付過去,顏開回到活動室,寧子姐妹突然躥了上來,一人拉著顏開一條胳膊,將顏開拉出了活動室。
“社長,我們找你有事!”
“社長,這次只有你能幫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