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在顏開之前找到並截胡他圖謀的東西,那她不是可以拿捏顏開了?
這麼一想,藥師寺涼子突然興奮了起來,而顏開則是微笑地看著壓抑著興奮的藥師寺涼子。
他自然知道自己那些不自然的話引起了藥師寺涼子猜測,甚至讓他生出了其他心思,但那又怎麼樣?他那些話就是說給藥師寺涼子聽的,不勾起藥師寺涼子的興趣,他怎麼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真是的,還以為會遇到什麼麻煩的事情,想不到居然能有意外的收穫,這樣一來,就算麻煩一些也是值得的。
在顏開答應下來之後,藥師寺涼子和顏開商量了關於保護石田喜人的一些細節,並約定好了晚上碰面的時間和地點,屆時她會將顏開帶去石田家,不然顏開連石田家的門都進不了。
「那麼,之後三天就辛苦你了。」
藥師寺涼子向顏開伸手道。
「好說。」
顏開微笑道,什麼三天?我一天就把事情辦了,然後才不鳥你呢。
嗯,沒錯,顏開準備過河就把橋拆了。
藥師寺涼子可不知道顏開在想什麼,只覺得顏開雖說比一般高中生老成,但還是太嫩了,這麼容易就讓人猜出心思,看來需要她這個作為社會人的「師妹」給他來點社會毒打,這樣以後出面才不會被人欺負。
兩個人各懷心思,握了下手,全都相視一笑,一切盡在掌握。…………………………
晚上,藥師寺涼子如約而至,驅車將顏開帶到了石田家,似乎因為這次做的是私事,所以藥師寺涼子並沒有讓那個身材高大的跟班隨行,但考慮到她對於公器私用這件事情從來不會不好意思,也可能是怕他遇到危險,所以才沒有讓他過來,畢竟這兩天,石田家可是真的死過人的,而且不止一個人。
一進石田家,迎接藥師寺涼子和顏開的便是那位石田議員的侄子,這次選舉的大熱門石田喜人,他非常恭敬地上前,對著藥師寺涼子就是一個鄭重的九十度鞠躬:「藥師寺小姐,這些天連累JACES多名保鏢失去了生命,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請藥師寺小姐一定要接受我的歉意!」
這幾天為了保護石田喜人,JACES派出的保鏢已經死了五人,重傷三人,其中一人還斷了一條手臂,以後都只能當個殘廢,可以說是損失慘重,所以石田喜人才會這般反應。..
「石田先生不必如此,JACES就是賺這個錢,死傷的員工我們已經重金撫卹過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守護好你這條命,不要讓他們的犧牲白費。」
藥師寺涼子用非常平淡的口吻對石田喜人道。
「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用這條被那麼多
人守護下來生命,造福這個國家!」
石田喜人用力點頭道。
嘖,該說不愧是預備政客麼,這是隨時隨地都在準備演講麼……
顏開是第一次見到石田喜人本人,只一見面就感覺到了石田喜人的不簡單。
明明對於死去後受傷的保鏢滿不在乎,卻還能說出這麼一番令人動容的話,這個石田喜人有點東西啊!
話說他剛剛九十度鞠躬的時候,是在看藥師寺涼子的腿吧?
留戀地將目光從藥師寺涼子完美無暇的修長玉腿上移開,石田喜人看向跟在藥師寺涼子身後的顏開,不由問道:「藥師寺小姐,還沒請教這位是……」
「石田先生,這便是今天負責保護你人生安全的武術家顏先生,別看顏先生看著年輕,實際上已經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武術家,由他負責保護你,我相信一定會萬無一失的。」
藥師寺涼子向石田喜人介紹了一下顏開道。
石田喜人有些驚訝於顏開的年輕,但還很快換上了笑臉,對顏開道:「顏先生,未來幾天就要麻煩你!」
顏開微微點頭,看上去像是高人的矜持,但實際上卻是在思考問題。
這傢伙,怎麼完全沒有恐懼、擔憂的情緒?甚至藥師寺涼子在向他引見自己的時候,明明對自己的實力有所疑慮,卻也沒有提出來,這可不能單純用對JACES公司的信任就可以搪塞過去?
如果不是這個石田喜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那就說明……這小子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