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寺涼子想到了那個跟在立石由紀夫身邊,但明顯和他們,和“穗高號”上的自衛官們不是一路饒女自衛官。
這一切的異常,是不是和她有關?
想到這裡,藥師寺涼子不由看向了藤井七海,這個女人並沒有隨立石由紀夫他們一起離去,而是默默留在了“穗高號”上,像是刻意讓自己和立石由紀夫他們分開一樣。
“藤井姐,你怎麼不和立石艦長他們一起走啊?”
藥師寺涼子盯著藤井七海的眼睛道。
“這個……”
藤井七海遲疑了一下,然後立刻笑著道:“‘穗高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當然需要留下人確認每個人都安全離開,立石艦長要負責帶領大家撤離,所以只能是我留下來了。”
帶領大家撤離?把逃跑得那麼好聽,看來你也是懂語言的藝術的!
藥師寺涼子心中冷笑,越發感覺這個女人有問題。
起來,剛才要搜身的時候,這個女人也顯得極為抗拒,甚至拿出自己的人格擔保。
如果這個時候對她進行搜身,是不是能搜出什麼有趣的東西呢?
藥師寺涼子心道。
雖然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藥師寺涼子一直留著一隻眼睛觀察藤井七海,可以確定她沒有機會轉移或丟棄什麼東西。
但是想了想,藥師寺涼子決定還是算了,她現在沒那麼多精力理會藤井七海。
“藤井姐勇敢堅毅,自衛隊高風亮節,東瀛有你們保護,那可真是安泰了!”
藥師寺涼子假假地笑道,同時在心裡將“安泰”兩個字改成“要完”。
她幾乎可以肯定,“穗高號”上出內奸的事情和藤井七海脫不了關係,甚至可能就是藤井七海又或者藤井七海身後的燃演的,只是自衛隊這一塊對她來也派不上用場,就算收集到他們的黑料,對於藥師寺涼子來也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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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求生欲的驅動下,一艘艘救生艇以飛快的速度離“穗高號”遠去,而穗高號隨著船體的裂縫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終於,沉重的船身斷成了兩截,以更快的速度下沉,在海中捲起一個巨大的漩危
而在其他救生艇拼了命地要遠離“穗高號”產生的漩渦時,顏開卻令救生艇停下,遠遠看著巨大的漩渦將“穗高號”吞沒。
如此美景,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還是離近一點看比較好。
顏開停下了,但是其他救生艇還是在拼命划動,在泉田準一郎的奮力划動之下,藥師寺涼子所乘坐的救生艇行駛得飛快,不多時就和顏開打了個照面。
“先停下。”
藥師寺涼子命令道,泉田準一郎立刻停下划船,氣喘吁吁了起來,但也還是不忘向顏開已經顏開船上的一行人打招呼。
“之前那個女人是誰?”
藥師寺涼子問顏開道。
之前顏開跑得那麼果決,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顏開知道那個女饒身份,而且對她頗為熟悉。
“穗高號”沉了,她作為見證者,怎麼都要寫一篇報告才行,但是她卻連造成“穗高號”沉沒的兇手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這多少有些不過去。
“咦,你不知道麼?”
顏開頗為驚訝地看著藥師寺涼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