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杏衣師父你是說你的姐姐也來東京了?”
路上,終於聽北山杏衣說出要去見什麼人的藥師寺涼子問道。
過往藥師寺涼子也聽北山杏衣說起過自己的姐姐,因為北山杏衣形容得過於誇張,以至於藥師寺涼子一直以為她的存在是北山杏衣想象出來的。
如果說一般人眼中完美無缺的人是六邊形戰士的話,那北山杏衣口中的“姐姐”簡直就是個圓形戰士,而且陰影部分還要超出邊框界限。
這樣的存在,哪怕同樣以完美自居的的藥師寺涼子都不敢相信其存在。
“嗯,我之前不是說我外甥在東京上學麼,我姐姐是來看我外甥的。”
北山杏衣回答道。
“你外甥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藥師寺涼子驚訝道。
她之前只是聽北山杏衣說她外甥在東京上學,可沒聽說過她外甥是私立神間學校的學生。
“當然了,而且還是我讓他來這個學校上學的,畢竟是我母校麼,關係多,他上學也方便點。”
北山杏衣理所當然地道。
倒也確實如此,讓子女後輩去自己的母校上學,這好像是很多國家和地區都有的習慣。
藥師寺涼子微微點頭。
來到“中興社”的活動室,霞之丘詩羽等學生都已經跑出去玩了,畢竟一直和長輩在一起壓力也大,所以活動室裡只剩下薛文蓉、霞之丘母和毒島冴子三人。
一進門,都不用北山杏衣指出誰是“姐姐”,藥師寺涼子就認出了薛文蓉。
絕美的容貌,溫柔的氣質,藥師寺涼子一見薛文蓉就有如沐春風的感覺,心中油然生出對薛文蓉的好感。
也唯有這樣的人才當得起北山杏衣天花亂墜一般的形容。
“你好,藥師寺小姐。”
薛文蓉微笑著向藥師寺涼子問好。
“你好,姐姐……”
藥師寺涼子一呆,竟用上了北山杏衣對薛文蓉的稱呼,被北山杏衣橫了一眼後,藥師寺涼子才反應過來:“師伯!”
她是北山杏衣的弟子,稱呼薛文蓉理應為師伯。
“對了涼子,你說的那個可惡的中原小子好像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長什麼樣子?”
北山杏衣問道。
早點問清楚,她也好去收拾了那人,然後再帶著藥師寺涼子去找霞之丘詩羽她們玩。
“唔……戴著眼鏡,高高瘦瘦的,臉上總是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非常看不起人一樣……嗯,摘掉眼鏡後倒是長得人模狗樣的……”
藥師寺涼子細細數著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中原小子的特徵。
生平第一次,她藥師寺涼子居然被人逼得道歉,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此仇不報,她藥師寺涼子這輩子都念頭不會通達。
北山杏衣越聽越是覺得熟悉,然後指了指藥師寺涼子的身後:“額,你看看你身後那個,是不是和他一樣?”
藥師寺涼子轉頭看了一眼,飛快回過頭道:“沒錯,就是和他長得一樣。”
然後漸漸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又一次轉過頭,用難以置信的眼神道:“你怎麼在這!?”
想起阿九還留在活動室裡準備帶阿九出去溜達一圈所以回到活動室的顏開推了推眼鏡:“這裡是我的學校,我的社團,我為什麼不能再這裡?”
藥師寺涼子指了指顏開,又指了指北山杏衣,北山杏衣撓了撓頭,然後笑著道:“這就是我外甥,原來你們已經見過面了啊!”
“我寧可沒有。”
藥師寺涼子眼角抽搐道。
“巧了,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不單是藥師寺涼子不喜歡顏開,顏開同樣不喜歡藥師寺涼子這個麻煩的女人。
“等等,他是杏衣師父你的外甥的話,那他母親是……”
藥師寺涼子想到一個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