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人是不是你殺的,不然你說這麼多做什麼!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
藥師寺涼子指著暴發戶中年人道。
“我?我只是覺得你耽誤了我們的時間,站出來替大家說公道話而已……”
暴發戶中年人懵了。
金髮女人也詫異藥師寺涼子的表現,那個暴發戶中年人只是隨口抱怨而已,不說她實際上知道兇手是誰,就算她不知道也絕對不會懷疑到他身上去。
難道說,這位JACES的大小姐只是個繡花枕頭?若大的名聲只是藉助JACES的力量堆砌出來的?
金髮女人不由生出這樣的懷疑。
現在藥師寺涼子的樣子就像是對案情毫無進展,於是胡亂發脾氣的刁蠻小姐,哪裡有精明能幹的警察的樣子。
枡山憲三看藥師寺涼子在找那個暴發戶中年人的茬心中也微微鬆了口氣。
他也沒想到,他都已經偽造成意外了,酒店的負責人第一時間想著的不是叫救護車而是直接報警,而且還一再強調這是謀殺不是意外。
把這起命案當意外處理不好麼?東瀛這麼多命案,大部分不都是被當做意外處理掉的麼?警察輕鬆,自己也可以安然無事,只是苦一苦你們酒店而已,不過是些名聲上的損失,這麼著急做什麼!
犯下命案的枡山憲三在抱怨報警的酒店多事。
而在看到藥師寺涼子來的時候,他心裡也是很緊張的,作為常年在東京耕耘的組織成員,他非常清楚東京有哪些厲害人物。
警察裡面,最難對付的肯定是那個警視廳副總監明智健悟,這個無論頭腦、身手、人際關係等方面都極為出色的六邊形戰士可以說是所有在東京討生活的犯罪組織最不想面對的人,前些年他被調去北海道的時候,東京的犯罪組織們差點開香檳慶祝,去年迴歸之後,也幸好他開始轉入幕後工作,不然又是那些犯罪組織的心腹大患。
而最不能招惹的,則是警察廳裡,那個被封印的“破壞神”——松平片慄虎,早年間,他也曾是讓東京的犯罪組織聞風喪膽的存在,幸好這些年升到警察廳長官後,被酒色迷暈了頭,現在已經是個沒用的老頭了,不然有那些犯罪組織好果子吃。
明智健悟還有松平片慄虎,這都是警界上一代的傳奇人物,而要說現在警界最難纏的,還要屬藥師寺涼子。
連妖魔鬼怪見了也要掉頭,這就是和藥師寺涼子打過交道的人直觀的感受。
以前枡山憲三一直在極力避免自己和藥師寺涼子產生交集,現在看來,他好像太多慮了。
退到一旁的顏開看著藥師寺涼子對著那個暴發戶中年人無理取鬧,摸了摸玲的頭。
“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裝糊塗的高手……”
顏開摸著玲的頭道。
藥師寺涼子當然不是在懷疑那個暴發戶中年人,而是想要藉此擾亂視線,為等待艾斯德斯爭取時間。
玲不解地抬頭。
“沒什麼,記得以後別學她。”
顏開對玲道。
“切……”玲翻了個白眼,“誰要學她,人家以後要成為像冴子媽媽那樣的女生!”
“啊,這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呢……要不你還是學那個女警察吧,這樣還實際點。”
顏開摸了摸下巴道。
“去死!”
玲用力踢了下顏開的腳,卻發現自己好像踢到了石頭,小臉瞬間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