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堅決否定顏開的假設,身為一個東瀛人,他還是畢竟相信東瀛的警察的,東瀛的警察雖然無能了點,但是怎麼都……呃,等等,那可是公安啊,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工藤新一沉默了下來,畢竟公安的黑歷史,那可是真是十天十夜都說不完,而且看那兩個黑衣人乾的勾當,好像就是在敲詐什麼有錢的社長吧,只能說公安幹出這種事情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
見工藤新一不再激動,顏開繼續道:“你不是說了麼,在餵你吃藥的時候,你聽到那兩個黑衣人說你吃下的藥是他們組織開發出來的檢測不出毒性的藥,會研究這種藥的,又對警視廳有巨大影響力的,好像就是公安調查廳了吧。”
工藤新一更加沉默了,如果那兩個黑衣人真的是公安的人,那他撞見了他們的“好事”,肯定是要被滅口……不對,他已經被滅口了,只是運氣好沒死而已。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變小的雙手,好吧,可能運氣也不是那麼好……
“那我現在改怎麼辦?”
工藤新一一臉茫然地問顏開道。
聽顏開說那兩個黑衣人可能是公安內部的人,工藤新一一個普通少年,怎麼都不可能和這樣一個國家機關抗衡,甚至他的存在要是曝光了,肯定會被追殺,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首先,去找毛利……”
顏開對工藤新一道,但還沒說完,工藤新一就非常激動地打斷了顏開的話:“不可以,不可以把小蘭牽扯進來!我不可以讓小蘭遭遇危險!”
“……”顏開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工藤新一,“你一個戰鬥力只有五……啊,對不起,現在連五都沒有廢材,怎麼就有富餘擔心毛利同學的安危了?她可是米花町高中空手道市大賽的優勝,距離職業級的達人境界也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她打一百個之前的你都足夠了,你剛才跟蹤黑衣人的時候要是帶上毛利同學,毛利同學一個人就足夠制服他們兩個,你……算了算了,我懶得說了。”
見工藤新一頭都低得快要埋進地裡了,顏開只能停下數落。
在顏開停止對自己的“處刑”後,工藤新一抬起頭,對顏開道:“但是,就算小蘭能力保護自己,她對我調查那兩個黑衣人的組織也沒什麼幫助啊,找小蘭做什麼?”
顏開推了推眼鏡道:“找毛利同學只是第一步,想要對付那兩個黑衣人身後的組織,關鍵在於接下去的兩步。”
“接下去兩步怎麼走?”
工藤新一忙問道。
“找到毛利同學後,在她面前跪下!”顏開語出驚人,“土下座會吧?你們東瀛人的傳統藝能來著,可不要給我說你不會,記得跪下的時候姿勢標準一點,頭低得低一點,千萬要讓毛利同學看到你的誠意。”
“什麼?讓我想向小蘭跪下?憑什麼!”
工藤新一激動道。
他骨子裡還是挺大男子主義的一個人,要他無緣無故向毛利蘭跪下,這怎麼可能!
“別這麼激動。”顏開居高臨下地俯視身高還沒自己腿長的工藤新一,“讓你向小蘭跪下,一是因為你讓小蘭擔心,害她滿遊樂園找你,你難道不該向小蘭道歉麼?”
“這……”工藤新一自覺理虧,但還是在嘴硬道,“但也用不著土下座吧……”
土下座在東瀛的“謝罪文化”中是最高階的道歉方式,除了表達誠懇的態度之外,也是明確上下級關係,只有地位低的人在面對地位高的人時才會用土下座,而工藤新一在內心深處是一直覺得自己地位要高於毛利蘭的,所以才會對向毛利蘭土下座這麼牴觸。
“聽我說完。”顏開微微蹙眉,這人怎麼老是打斷別人說話啊。
“二是讓你買慘,只有你表現得足夠慘……”顏開看向工藤新一,“你才能求動毛利同學,讓毛利同學出面去找鈴木同學幫忙。”
“園子?找園子做什麼?”
工藤新一一臉不解。
顏開翻了個白眼(雖然帶著眼鏡沒人看得出),這人就是曾經名聲赫赫的東京高中生名偵探?這智商餵狗了是吧?
“盤一盤你身邊的人際關係,無論那兩個黑衣人是不是公安黑色小組的人,可以肯定的是其背後必然有一個龐大的神秘組織,這樣的神秘組織,你身邊認識的人裡有誰可以對抗的?是你的名作家父親還是前名女優母親?除了鈴木家的二小姐之外,誰還有這個能力救你?”
“無論是調查黑衣人背後的神秘組織,或者深入檢查你的身體看有沒有復原的方法,這些事情沒有鈴木財閥這樣的頂級財閥支援,你一個平民老百姓想靠自己辦到?你以為你是世界的主角麼?”
顏開頗為無奈地看著工藤新一道。
工藤新一被顏開訓得抬不起頭來,只是還是心有不甘:“園子的話我也很熟啊,求園子幫忙我去就好了,為什麼要讓小蘭出面!”
這多丟臉啊!
當然,這句話工藤新一沒說出口。
顏開鄙夷地看著工藤新一:“工藤同學,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是鈴木同學的好朋友不假,但還沒到讓鈴木同學為了你求家裡對抗一個底細不知的神秘組織的地步,只有和鈴木同學關係最好的毛利同學出面才有可能讓鈴木同學為了你不惜一切代價,懂?”
這人怎麼沒點AC數,這種話也說得出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