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獄之的城池,可不像是在外面那般的脆弱,以神話高手的實力,哪怕是一個世界,都能打的一個天崩地裂。
但是在血獄之則不一樣,哪怕是神話巔峰的高手,要想打破一個堡壘,難度也是非常之大的,許多尊的神話高手聚合起來,也不過是能夠形成一個堡壘罷了。
而至於能夠形成一個城池的,那都得是有證道級別的高手坐鎮,才有可能形成的。
否則形成城池規模的武者,那麼多聚集到一起,又沒有超級強者坐鎮,那麼只會淪為一些邪道和魔道以及血妖一族的頂尖高手眼的肥肉。
而且若不是證道級別的高手,也不可能讓那麼多的神話高手死心塌地的追隨。
雖然神話巔峰和證道級別的高手只差一個境界,但是彼此的地位和實力卻是天差地別。
上百神話巔峰的高手,也未必能夠出一尊能夠真正證道的高手。
而上百位神話高手都未必能夠有一位能夠修煉到破妄境重天,可想而知,這些證道高手,幾乎就是神話高手之誕生的萬無一的存在。
而能夠攻破一座城池,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能夠擊敗鎮守在這座城池之的證道高手方有可能。
其他人雖然心不敢苟同,畢竟證道級別的高手的事情,那不是他們能夠揣測的,他們的強弱也不是他們可以輕易猜測的,但是這個時候。也都紛紛點頭,不敢觸怒這個陽公。
他們心都很清楚。雖然這陽公僅僅只是那一位強大的存在的上百個嗣之一,但是卻也是最為受到重視的嗣之一,將來有相當的可能證道。
“那是,那是!”眾人紛紛點頭稱讚說道,表面上,也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同意的跡象。
陽公只是傲然的點點頭,然後說道:“你們飛雲堡光只是攻陷這麼一個小小的擎天堡就已經這麼吃力了,以後我怎麼相信你們能夠有能力為我辦事?”
這些人竟然都是飛雲堡的高手。而那個青衣短打的年大漢,正是飛雲堡之的大長老。
飛雲堡大長老的臉上閃過幾分不悅,他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要被這麼個比自己小了上萬歲的後生晚輩教訓,他是何等的傲氣,自然心無比的不爽。
不過這不悅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逝而已,不敢繼續表現出來。他雖然不在意這陽公,但是卻不能不在意杵在他背後的那一尊恐怖無比的存在,恐怕能夠一指頭點死自己吧。
“是,主要是原本這擎天堡的大長老也確實挺難纏的,再加上,又多了一個什麼長老的。來歷不明,但是實力卻是很強,讓我們也是無可奈何!”飛雲堡大長老不由得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也是真實的理由。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幾乎相當於飛雲堡的堡主。這樣的地位待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投靠這陽公。
還不就是他幾乎是很快就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希的到來。會給飛雲堡和擎天堡的地位帶來多大的變化。
在真正強橫的高手面前,數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好像是自己,手持八部渾天旗,就算是遇到了擎天堡所有的主力,那麼多的神話巔峰的長老高手,都可以從容離去,根本就不算什麼。
而那希也擁有能夠抗衡擁有八部渾天旗的自己的實力,這才是最為重要的,這樣的話,不確定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而他恐怕永遠都想不到,他所估量的都是兩年前的希,現如今的希比起兩年前,實力又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提升,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何況已經相隔了兩年。
以他的認知之,是不存在這樣的情況的,他的實力已經是神話巔峰的極限了,怎麼可能成長到比他還強,即便還不是極限,也不可能在兩年的時間之,就提升到這樣的地步,那不科學。
“那個大長老已經被你騙出來殺掉了,至於那個什麼長老的,就更無所謂了,你不是派了五尊高手去了麼,五個人都殺不掉他們一個人,那就太丟人吧,再說了,實在不行,我也可以親自動手,不過到時候那一條血石礦可就不會留給你們了,我要整體拔走!”陽公對於這些明顯並不在意。
對他來說,這一切根本是毫無難度,他可是真正的神之,有什麼人能夠和他相抗衡的。
就算是這個號稱已經是神話巔峰的飛雲堡大長老,在他看來,也都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是山無老虎,猴稱大王罷了。
至於那個什麼擎天堡的長老,管他哪兒來的還是來歷不明,直接殺掉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