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來啦,那就給這個海鮮檔十萬吧!不夠十萬我扣你工錢”
“好咧,兄弟們聽明白了嗎?給這個檔口十萬,不夠數從你們工錢扣”
“聽明瞭”
眾人異口同聲應答。
“都是好兄弟,先把海鮮打包回去,今晚咱們加菜”
“二狗哥,這些海鮮兄弟們估價算了算,值七萬左右,應這些魚池和裝置值二萬左右,還有一萬在那小子身上拿怎麼樣”
“行,動手”
老闆一家見王二狗帶著一百多號人,旁若無人清算他們檔口,一時間目瞪口呆,措手不及。
“誰敢在我們的地盤鬧事,遣命長嗎?”
牛哥、飛哥聽到老闆兒子求援,急速趕來,完全沒看清場中形勢。
“牛鼓,是我怎麼樣,皮癢,還是你骨頭變硬了,讓我的兄弟先給你松癢還是先試骨頭硬度”
牛豉抬頭一看說話之人,渾身冷汗直流,瞬間打溼衣服,結巴道:“不...不,二狗哥,我、我是來,不,我聽說這個海鮮檔是黑啇,特地過來保護消費者利益,兄弟們砸了這黑檔,讓二狗哥消消氣”
老闆兒子見牛哥和飛哥帶幾十個人來,鬆了口氣,只要兩人拖延一會,其他人就會趕來,他估算過,若他請的幫手聚在一起,也有一百多號,到時誰輸誰贏打完才知,沒料到牛豉一來,似見鬼一樣,即刻反骨。
海鮮被撈得一個小蝦不剩,檔口被砸得稀里嘩啦響,老闆和老闆娘一動不敢動,眼睜眼看著投資了十萬元的檔口分文不值。
牛豉靠不住,老闆兒子朝著市場幾個人口盼啊盼,再也沒一個人到來幫助他,在市場入側頭偷看的倒是有不少,至此總算明白,他們不是沒來,而是不敢近來,在暗處偷看熱鬧,自己踢到的不是鐵板,而是鐵融爐。
看著海鮮被打包走,檔口被砸得分文不值,接下來就是自己了,剛才他可是聽說過,有一萬在他身上拿,忙強顏歡笑道:“二狗哥我知錯了,不訪訛詐那姑娘,那一萬我給現金行不”
看著老闆兒子連滾帶爬跪在面前,王二狗無動於衷,心想沒腦的東西,求人得求對人才有用。
“星海,咱們回去吧”
王叔有些於心不忍,王二狗這夥人如同土匪般,搶了海鮮還砸檔口,貌似還要打人,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女兒認識陳星海,女兒的下場,十萬都補償不回來。
“嗯”
出了市場門口,王叔連招呼都沒打先行一步,懂的人知道,王叔故意給女兒二人世界,不懂的人說王叔生氣陳星海的氣,結交王二狗這種流氓,或者說忘恩負義,醫好雙腿不認人,一點禮貌沒有。
可是陳星海選著前面那句,王叔故意給二人世界。
*見父親先行離去,招呼陳星海上電車,向家駕駛回去。
路上陳星海緊抱著*細腰,間那輕回拂香,任任車震動,心中只有伊人在,電車緩慢行駛,兩顆默默感受柔情蜜意任由輕風拂面。
吃過晚飯,陳星海告辭要回縣城,*一家固執要陳星海多住一晚,耐不住兩老死拖硬留,受不了*幽怨眼神,最終留下來。
夜,圓月下,陳星海與*攜手漫步村間小路上,輕語細說著分別幾年中遭遇。
高中,*本可以上華清醫科學院,那時父親百藥無效,所以報了醫科學院,可惜家庭陷入困境,無力支撐學業。
“秀麗,如果你還想上醫科學院,我可以問一下那個院長看能不能幫你忙,學費我可以提供”
“如果可以,當然想繼續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