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豐燁,你弄這麼一隻獵犬害老子,你是何居心?!”
“收編島嶼不是你查案抄家,是陛下不許伱再參與此事,不是老子搶了你的功,你竟如此黑心害人,簡直罪大惡極!”
主將王坤被御醫們纏好了腿腳,便到臾帝的面前控告夜豐燁故意謀害。
夜豐燁本在提刑司統看結案結果,被緊急召入宮中看王坤傷勢,的確不清。
他又看了一眼被捆成麻花狀的“牧風”,即便只有牙能動,它也還在啃咬鐵籠子,甚至已經咬彎。
夜豐燁看向王坤道:“讓你喂的果子,你沒給它嗎?”
“放屁!就那麼兩個狗屁果子,兩口就被它吞了,我還能去哪兒找?!”
王坤罵得不痛快,只能半躺在地上,拱手控訴:
“陛下,這隻兇犬絕對帶不了路,用它引領收編小島的計劃無法實施,請陛下莫要再聽奸人出謀劃策,還是正面進攻為上!”
“可正面進攻,對船隻要求太高,咱們的將士又不熟悉水路,傷亡絕對不小。”
虞瀾之又提出之前的困難問題了。
王坤冷哼,“那能怎麼辦?指望一隻瘋狗?沒等去島上殺個痛快,軍中先被咬出一堆狂犬病!”
臾帝也甚是無奈,“這犬的確難馴啊……它之前在你身邊怎麼養著的?”
眾人都知道夜豐燁在灤州收了它,帶回京城。
而且也是夜豐燁把它想起,送到了王坤手中。
夜豐燁認真道:“是由臣子妾室馴養,在她身邊沒這般狂躁,乖巧無比。”
“!!!”
虞瀾之聽他提起雲漓先翻臉,“此乃國家大事,不可兒戲,你別為了替她邀功,什麼謊都扯出來,是欺君之罪!”
夜豐燁無奈,“臣沒說謊,的確實話。”
“那你把她叫來啊,本將還真想看看,這隻二十多個兵都拽不住的犬,怎麼就乖乖聽一個女人的話!”
王坤氣得腿腳疼,若不是臾帝不許,他很想一刀就捅死“牧風”,燉了狗肉吃下也不夠解恨的!
夜豐燁沉默。
他知道雲漓不願參與這件事。
虞瀾之則另出計策,“不如給王牧風一個機會?看他肯不肯帶路收編?”
臾帝搖頭,“不可,他是賊子,朕只賜死,絕不輕饒。”
“不說那丫頭能行嗎?還不去找來?為臾國建功也是她的榮幸,也讓朕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欺君。”
臾帝不鹹不淡地呵斥夜豐燁,第一次對他產生質疑。
夜豐燁無奈,“臣去接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