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髮出了咯咯叫聲,清脆動聽,如清泉流水,猶如空谷幽蘭,宛若天籟!
並且它還衝著陳軒點了點頭。
一群人看的目瞪口呆。
洪老胖暗暗心驚:“這般的靈性,這般的神妙,放眼天玄宗出現過的那些靈獸,有誰能比得上眼前這隻神鳥金烏?或許只有宗主風道玄的坐騎靈獸,能以之相提並論吧!”
而這群雜役弟子還在驚愕呆懵的時候,金烏伸出翅膀,捲起風暴,直接將將他們捲了起來,捲上了自己的後背上。
這下把熊江業他們嚇得夠嗆,直到發現原來金烏並無惡意,只為了馱著他們一程,頓時被金烏捲上後背的他們,受寵若驚,歡天喜地!
在金烏的背上翱翔藍天,感受著與往常駕馭刀劍等飛行兵器完全不同的滋味,他們終於被陳軒折服了。
便在此時,飛掠而過的山澗之中,有鳥鳴雀聲,而在不遠處綿延的群山,有一大片懸崖峭壁突兀的冒出山頭,正好有一行羽翼潔白如雪的白鷺,昂首衝上天空。
此情此景,陳軒詩興大發,隨性來了一首——
“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至於後面兩句“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陳軒並未吟出來,只因為這兩句與當前的環境不相符,相去甚遠。
而單單只是前兩句,就引得眾人一片喝彩!
“好詩好詩!”
“一行白鷺上青天!真是好詩啊!朗朗上口,氣勢恢宏,而且還是脫口而出,陳軒真乃是文曲星下凡!!”
“真是好詩!陳軒,原來你真是一名天才詩人啊!”
這是一個擁有神鳥金烏的年輕修煉者!
這是一個出口即成詩篇的文人墨客!
陳軒繼續吟詩——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此山真面目,只緣其身在山中!”
一首蘇東坡的題西林寺,隨口而出。
眾人已經聽呆了。
陳軒詩興大發,隨口又是一首詩——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靈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剎那間,大家沸騰了!
“陳軒師弟——出口成詩,了不得啊了不得!”
“陳軒師弟你這是要出詩集了嗎?每一首詩都是那麼雋永深刻,鍾靈俊秀,堪稱絕唱!”
“膜拜!陳軒師弟如此大才,就是不去修煉,去當一名詩人,必然能有極高的成就!”
“陳軒師弟你這是被修煉耽誤了的大詩人,大文豪啊!”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好啊!好啊!好詩好詩!簡直是千古絕唱啊!為什麼老夫活了幾百年,竟是都沒聽過如此精妙絕倫的好詩!”
剛來到通天峰,便有一名髮鬚皆白的老修士,聽聞到了陳軒念出來的詩,頓時雙眼放光,激動萬分,不停的呢喃重複著“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兩句詩,歡喜至極。
而這位老修士,便是通天峰“風月洞”的一名外門弟子,在天玄宗修煉了百餘年,還是沒能突破晉升,達不到成為內門弟子的資格,日日渾渾噩噩,壓抑不已。
而他今日,聽聞到如此名詩,胸臆之中的積鬱,多少年鬱郁不得志的苦悶,竟是在此刻全部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