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開。
文武百官從這句話中猜到了是誰!
一會兒。
四國使者進入殿中,作揖行禮,完了,風正義率先發難:“請問陛下,抓到幕後兇手了嗎?”
肖公公剛退出大殿,下面的人來報,夏侯來了,如果只是他和鳩玄機、陸展堂三人,無需稟告,此刻朝會還未結束,直接進來就是。
但石伯也來了,張榮華以真龍令開道,一直到天威門才被攔下,就有了現在的情況。
再次返回。
見他又進來,文武百官心裡一沉,第一次是四國使者,這次一定是夏侯,需要通報才能進宮,又有大事發生?
夏皇與他們想的一致,或者說,除了新派的人,在場的人都一樣。
一時間氣氛緊張,尤其是太傅,親自領教過石伯的可怕,全力以赴連一招也沒有擋住,萬一針對自己,那、那……!
後面的事不敢想下去。
魏尚下來,從肖公公口中得知夏侯來了,面色未變,心裡凝重,如實稟告。
不愧是夏皇,天崩於眼前面不改色,往最壞方面去想,就算石伯暴起出手,這裡是皇宮,加上鳩玄機才倆人,以皇室恐怖底蘊,雙方八斤和八兩。
張榮華沒有硬闖,變相說明沒有打算撕破臉,或者說昨晚火祖處理的很好,道:“請他進來!”
風正義等人一愣,“他”是誰?居然讓夏皇用“請”?
咄咄逼人的氣勢一萎,沒敢繼續逼迫,先看再說。
夏皇掃了他們一眼,彷彿風正義剛才的話成了空氣。
很快。
紫極門推開,張榮華為首,石伯跟在後面,最後是鳩玄機和陸展堂,從外面進來,文武百官讓開一條道,到了御臺三步外停下。
石伯沒動,張榮華三人作揖(抱拳)行禮:“見過陛下!”
夏皇點點頭,如猜測一樣,最壞的一幕沒有出現,下旨:“賜座!”
魏尚親自下去,從後面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邊上。
石伯一言不發,也沒有行禮,彷彿這一切本就有,大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氣勢沒有爆發一點,看外表還是普通管家,在場的高層沒有一個敢大意,也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當官的就沒有一個是笨蛋,就算不明內情,見陛下、三公等人的態度,也猜到一點,就算御史也不敢在這時找不痛快。
四國使者傻眼,到大夏這麼久,朝堂來過數次,別說賜座連個好臉色都沒有。
但他呢,不過是夏侯府上管家,後者都沒有這個待遇,紛紛猜測怎麼回事。
風正義是聰明人,政治嗅覺很強,昨晚發生的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巨大異象卻見到,結合眼下一幕,莫非石伯就是那位天道境至強者?
如果是,這樣的人怎麼會心甘情願給夏侯做管家?
張榮華冷漠的聲音響起,讓所有人收回思緒:“啟稟陛下,昨晚薛博刺殺臣一案,已經調查清楚。”
將自己與江尚承聯手做局,再當誘餌的事說了一遍。
周閣老有種不好的預感,李管家恐怕開口了,薛博和喬遠山並未放在心上,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誰,唯獨前者清楚,抱著一絲僥倖,千萬不要往最壞一面發展。
但石伯到來不得不多想,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他怎麼會上朝?
張榮華轉過身體,目光落在周閣老身上,在文武百官注視中,走上前去,在他面前停下:“本侯從未想過堂堂閣老,居然是黑暗的人。”
周閣老面色平靜,再大的浪花,內心想法也不會表現在臉上,爬到如今高位,不到最後一刻不會認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本閣老是黑暗的人,將證據拿出來。”
“在這之前,本侯先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