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居然是這麼一個方法。
“恐怕要枉費你的好心了,斬斷血脈這件事,我是萬萬做不到的。”
宗言像被人拍了一鐵掀,懵懵的看著楊昭。
“我耳朵剛才有點不好使,你再重複一下。”
今日笑話,築基期耳朵不好使。
“要是有其他方法能加入雍州府學那是我的榮幸,斬斷血脈之事不行。”
宗言一下子坐正,皺著眉頭看著楊昭。
“你們赤縣神州修道昌盛,你要回去拜師?”
楊昭搖頭。
宗言再問:“那神袛眾多,教育萬民?”
Sandy多是挺多,但都是泥塑的菩薩木雕的神仙。
楊昭搖頭。
“那你是家族淵源,家族給了你一條通天大道?”
那是世家子弟才有的福利,楊昭八輩貧農。
楊昭繼續搖頭。
這連續搖頭給宗言徹底整蒙了。
“那你有奇遇得了某位的上古傳承?”
楊昭只能搖頭,她向來沒有這種撞大天的運氣,這隻能是半夜在床上的意淫。
“那為啥呀!我說的大機緣可真是天大的機緣,一個成嬰的機會,以我雍州學府再加上我宗家給你鼎力相助,你幾乎有一成的希望得到這個機會。”
說著宗言還怕楊昭誤會。
“一成的希望已經很大了,你要知道爭奪這次機會的不下萬人。”
嚯,萬人爭奪,她能獨佔一成,這放到哪兒都是讓人眼紅的機率。
楊昭的心不可避免的“咚咚”直跳。
那可是成嬰……。
可是……。
唉……。
楊昭按住手腕上快要跳起來的蛟龍槍。
“承蒙你看得起我,我還挺心動的,可是別的都好說,斬斷血脈這件事不行,只能辜負你的好意了。”
一股怒氣湧上了宗言的眼睛,他直接把屋子裡的其他人都給轟了出去,啪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你別覺得你一年金丹很厲害,我承認那確實是很厲害,可是在修為上抄近路是要付出代價的。”
“修真一道,大路直行才是正道,任何的偏僻小道都是有坑的,現在不為往後打算怎麼成。”
楊昭感激的看著宗言,輕輕嘆了口氣。
她知道這是真正的肺腑之言,關係不好的,誰跟你說這麼多?
“我的血脈是我修煉之基,斬斷我的血脈,也就是把我的道途都給斬斷了,這道途一斷,想再續上,可就麻煩。”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資質或許不錯,但能一年金丹靠得真不是她的修真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