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沒什麼危險,有些人就開始死纏爛打起來。
哪怕修真者不慣著他們,一巴掌把他們拍死,這件事也影響了雲陽觀的形象。
楊昭只能親自錄個影片,著重把旅遊規則講了一遍,並且取消了幾十位行為頗為瘋魔的小豆人的旅遊資格,並且永不收用,這風氣才為之一清。
也就在這亂象消散的時候,宗言帶著澶州府學的十幾位擅長土系術法的學生們來了。
市面上的修真者不好僱傭,楊昭就以進素金塔為報酬再輔以金銀,託宗言為中間人,找了這十幾位學生能加快工程的進度。
宗言帶著豹哥剛下飛舟,楊昭就在下面迎接。
“宗道友一路辛苦了,幾月不見,宗道友越發玉樹臨風起來。”
宗言打一眼看見楊昭還挺高興,帶著人快走兩步到近前見禮。
“楊道友淨會打趣我,楊道友道體通透,這些日子修為肯定又有精進吧。”
楊昭莞爾一笑,對這問題避而不談,對著宗言身後的那十幾個學生回施一禮。
這十幾個學生都是練氣氣修為,只宗言一個築基期。
這段日子,府學的築基期學生也要聽從官府的指揮,不得亂動。
“你們這一路也辛苦了,我在滄城置辦了幾桌薄酒,為你們接風洗塵,大家隨我來。”
“多謝前輩”
在酒席宴上,豹哥單獨一小桌子吃飯,由幾個在鹿淵就和豹哥相處過的小豆人陪同。
剩下的十幾位和楊昭坐了同一大桌。
楊昭坐在主位上,宴請賓客。
坐在楊昭宗言看她的目光驚疑不定。
他端了一杯酒一口氣悶了下去,覺得自己多疑了。
楊昭明明剛築基沒兩年,怎麼可能結丹?
兩個人築基的時間相差也就兩三個月,他修為半月前突破築基中期就已經稱得上天賦異稟,得了師長的誇耀。
楊昭一個外道修士,怎麼可能比他修煉的還快?
可是……,宗言又偷眼打量了幾下。
楊昭給他的感覺就是新入金丹的人。
剛剛突破一個大境界的人,對本身的修為還沒收放自如,這就導致了跟人相處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看出來。
看著宗言偷偷打量的目光,楊昭微微一笑。
“你沒看錯。”
只聽“鏜啷”一聲,宗言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楊昭。
“你……我……您……您突破金丹了?!”
這話一出,整個包廂一下子落針可聞
楊昭點點頭:“前兩個月出了一些意外,不得已踏入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