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若羽再三囑託之下,楊昭開始學習怎麼用道牌裡的香火請神。
這過程更像是做生意。
先用大段的文字誇獎這個神,什麼“腳踏祥雲,降臨坐鎮,十方世界,上下虛空,無所不在,無處不到”等等,誓要把這個神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
再說自己是誰誰誰,和這個神有什麼淵源,還要說當前的行為是正義的,是符合神界道德標準標準的。
然後再把自己的貢品奉上。
這流程是不是特別眼熟?
楊昭在老家給過世的長輩們上墳就是這個流程。
只不過開口誇的時候,沒那麼厚的臉皮誇自己的長輩。
但這放在那些大家族還有祠堂的地方,每年的祭祖估計也是這流程。
因為讚揚的是自己有過輝煌過往的祖宗,那說的真是長篇大論,口燦蓮花。
楊昭她師傅呂道人每日給三清敬香也是這流程。
沈若羽交給她那麼多的法術的口訣,基本上都是這一個模子出來的。
為何這些術法很難精簡,因為這法術裡還夾雜著請神的說辭,不管能不能請來吧,反正我說了,萬一神靈聽的順耳,稍微一動念,我這法術威力就無敵了。
這屬於有棗沒棗打一杆子試試。
所以這個用道牌請神的法術楊昭學起來就特別快。
剛交第二遍,楊昭就能自己上手了。
在施展法術的時候把道牌把自己的香火給混到法術以敬神佛。
雖然說的話繞口一些,但法術的威力確實增長很多。
然後就開始實驗請真神,就是素金塔那個坐著寶座的殘魂。
這個過程也很順利,天還沒黑,她已經透過鎮山聯絡到了那位坐著王座的主魂,為以後可能會麻煩他的事情,提前打個招呼。
省得出事了現把人家提溜來,人家生氣。
當然,這個招呼也奉上香火的。
對方收禮收的很痛快,楊昭和沈若羽都放下心來。
既然收下禮了,自然也就對這筆生意感興趣。
晚上隨便找個屋子休息,楊昭輕輕晃著手臂上的蛟龍槍。
“羽山,你今天怎麼感覺有點躁動。”
自從羽山成了她的武器之後,那就跟徐庶進曹營一樣,一言不發。
每日如同個死物一般,楊昭平常根本察覺不出來蛟龍槍裡還有個活著的靈魂。
這天天一句話不說,在那貓著,羽山會不會得抑鬱症了?
不過修真者有抑鬱症,這東西嗎?
面對楊昭的疑問,羽山還是一言不發。
“你是不是對香火也感興趣?”
畢竟這兩天學的就是怎麼運用香火。
這回雖然羽山還是一言不發,但楊昭莫名的覺得自己猜對了。
可是羽山不想說話,楊昭也不想逼他。
在雲陽觀呆了五天,楊昭在傳令法器的催促下,不得不返回黑珠島。
在回去的時候,楊昭在滄城大肆購物,隨後,包袱款款的回到了黑珠島。
她這一趟趟的出來,不給島上給她打工的那些修真人士帶點禮物怎麼行。
當然,這禮物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都是一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