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後,估計整個大周的所有地方衙門都會被告知這倆人是在逃犯。
他們往後的行動範圍就會被壓縮,到時候兩個人在大周有衙門的城市就舉步維艱了。
敵人的不自由就是楊昭的自由。
合理的運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是楊昭在上學期間學到的最重要的事情。
黑暗中除了青殼蟲身上的光,她只能能聽見外面柳升對夜鯊的恭維。
“還是夜前輩考慮周全,您手中這法器的奇妙真讓晚輩大開眼界。”
夜鯊聽了這話顯得很高興,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得,卻也沒忘了給柳升畫餅。
“嗨,這有什麼的,這法器是我立功得的,這次若這小丫頭真有用處,那你也立大功了,到時候選一把趁手的法器還是輕而易舉的。”
花花轎子眾人抬,柳升也不能讓這話落地上。
“還是前輩的功勞大,我只是提供個線索而已,這跟人堵人都是夜前輩安排下的,若不是夜前輩你經驗豐富,恐怕她入靈湖小築那天就得跟丟了。”
“你確定他身後真的沒什麼後臺?那靈湖小築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你前些日子跟我保證,說你知道是誰給她引進去的,並且那人不會給這小賤人出頭,我這才在今日出手劫她。”
夜鯊的話說著說著聲音就陰沉了下去。
“若她真有那麼個後臺在,那你就是提供虛假線索,到時候別說是立功了,你能不能保住現在的修為都不一定。”
柳升的聲音充滿著自信。
“夜前輩,我糊弄誰也不敢糊弄您吶,何況還有我師傅在,再說了就算有後臺,我師傅給我的指令是必須把人帶回去。”
“她就是一個外道的小修士,在澧京是無親無故的,她連最基本的法術都沒學全,她能去靈湖小築,我估計賣出去的另一隻荷包有關。”
“另外一個荷包你知道在誰手裡?”
夜鯊的話語中帶著些許興趣。
“知道啊,那人買了之後找我畫了一幅楊昭的畫像,說呀,要跟她手中的那些異界之人做生意。我打聽了一下對方是淶源府的商人,還是一個淶源府大家族。”
“淶源府的商人之所以要買那個荷包,就是為了和那些附身牽機豆的異界之人進行交易,楊昭屬於一箇中間人。”
“這個中間人前兩個多月或許還有點分量,但現在兩個月一過,雙方交易都步入上了正軌,這個中間人就可以踢出去了。”
“此時楊昭自己丟了,那商人高興還來不及,誰會來找她啊,難道靠那些小豆人?”
這話聽得不止夜鯊點頭,連黑暗中的楊昭也點頭。
本來安靜的青殼蟲此時也回過味來。
“原來如此,聽那小姑娘這麼一說,我倒是能猜測幾分到底是什麼人在劫你了。”
楊昭體內的靈力還在順著繩索向外湧去,不管她怎麼阻止都是徒勞。
乾脆楊昭也就不管它了,專心跟青木跟人說話。
“哦?前輩對這件事情有了解嗎?”
青殼蟲呼扇著翅膀,又回到了楊昭的肩膀上。
“聽了那麼幾耳朵,就有那麼些外道修士,他們考不上府學修真困難,為了提升自身修為,有一些就會走上歪路。”
楊昭:“什麼樣的歪路?”
“唉,最容易的就是裝神弄鬼,你沒聽那小丫頭說她兩個月築基嗎,這最大的可能就是成為某位神靈的神使。”
楊昭聽這話有些不解。
“一個神使就築基?那這神也太小氣點了吧。”
青木真人幽幽的說出了一個可能:“那若這個神本身的修為只有金丹或者元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