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訕訕地笑:“師祖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再買幾身衣服,我把一年四季的衣服都買全了。”
沈若羽:“這還差不多,你這次回來到底為什麼?”
“師祖,我前些日子又接回一位大和尚,可是他也死了,還死的挺慘。我就想問問,在這裡咱們赤縣神州還有活人嗎?”
“活人應該有吧。”沈若羽神色帶著淡漠說:“碰上了是緣分,沒碰上你也不要專門去找。”
看師祖的樣子就知道活人不多,而且還不讓找。
楊昭:“那咱們赤縣神州有沒有仇家?”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這件事你看見他,他就看見你。”沈若羽眼神冰冷的說:“不要去探查,不要心懷僥倖,只要你不知道他,你可以隨意的活著。”
我看見他,他就看見我?
也就是說這件事不可知,連想都不能想才能保平安。
“可是我若是無意間知道的呢?”
沈若羽:“無意碰不到,你的血脈會自動讓你規避這種風險。”
血脈……也就是說,赤縣神州的人已經把這種危險刻進了自己的DNA?
那這仇延續的時間挺久了。
“師祖您的羽化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
沈若羽神色中帶著無所謂:“我自己埋的,省的神魂俱滅。咱雲陽觀好幾百年沒過來人,我總要留下魂魄才能等到你這個弟子。”
也就是說師祖沈若羽知道這個事情,他為了留下魂魄守著雲陽觀就自殺了。
看來這個敵人強的詭異,不是一般修士能招惹的。
“多謝師祖告知我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的。”
沈若羽晃了晃雙手沒了蹤影,至於下他的聲音還在這裡。
“你趕緊下山吧!這麼冷的天多吃兩碗飯不比在山上乾站著好?”
楊昭只能恭敬的施禮道:“那我就跟師祖告退了。”
他說了一句“走吧走吧!”就再沒了聲音。
楊昭又步行下山,隨後在南山山腳下飛到了滄城。
她確實餓了,現在已經天色昏沉,那顆巨大的行星已經佔據了空中大半空間,這正是吃晚飯的時候。
楊昭吃飽喝足後,找了個店家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買了兩獸車的禮物帶去了善德坊。
榮掌櫃沒在滄城宗,現在的善德坊由榮容掌櫃那位年輕的叔叔掌管,楊昭只能也叫他榮掌櫃。
這人對楊昭還有些印象,笑眯眯的詢問她有什麼事情。
楊昭把專門給他挑的禮物送過去。
“我回來辦一些事,辦完了就來看看善德坊,這不是入冬了嗎,我還買了一大堆點心布匹,到時候還要麻煩榮掌櫃幫我發給工人們。”
當時那場大戰,工人們也曾為了保護她而跟方叔禮戰鬥過,雖然當時他們是為了賞錢。
但不能因為人家接了錢,就否認人家對你的幫助。
不管怎麼說,最終受益人都是楊昭。
榮姓青年:“行,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找個人帶你在廠房裡逛逛吧。”
楊昭連連擺手,他雖然很感激這些工人,但她真的跟這些人不熟悉,陌生的人處在一起,總感覺有些尷尬。
“我今天中午就要回去,多謝掌櫃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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