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夏哈哈一笑:“確實修煉要緊,這事兒我也不好強求了。”
他轉首吩咐身後站的小廝:“去拿六十兩銀子出來。”
楊昭連忙拒絕:“大老爺不可,這些都是若娟小姐用過的,在此期間你們支付了我月錢,我怎麼能拿一份東西要兩份錢?”
劉正夏愛惜的撫摸著教案。
“先生不必自謙,你這些東西由淺入深層層堆徹;又由深入淺層層分解;寫的條理分明,思路卓越。拿著你這本書,只要這孩子下上幾分苦功夫,往後的成績就不會差,您這思路影響著孩子的一輩子,怎麼會不值錢?”
楊昭堅決拒絕:“這東西再怎麼好,也不能收兩份錢,我和若娟小姐也有幾分交情,還想長遠相交,做對摯友。不能因為這幾十兩銀子遠了關係。”
她還想在府學裡買一些別人看不上的小發明,作為未來府學學子的若娟小姐是最好的中間人。
劉正夏見她態度堅決,也沒在多言,反而轉頭問了其他東西。
“不知楊先生修煉到哪一步了,有什麼疑問可以說出來,我幫你解答一二。”
楊昭有些羞愧:“我正式修煉不過月餘,還沒到產生困惑的時候。”
劉正夏點點頭,又問:“那你主修什麼武器?”
“主修槍。”
劉正夏微微挑眉:“女子學槍的甚少,一般都愛學劍、扇、鞭子這些輕便些的武器,你怎麼學了槍法,是你的長輩只會槍法嗎?”
楊昭搖頭:“與長輩無關,是我的原因。”
她也想學劍之類的東西,但在魂地大比武中,拿的出手的武器就是方叔禮的大樹枝,一寸長一寸強,槍的安全感比劍強,她自然選擇了槍。
劉正夏哈哈一笑:“正好我也學得槍,來來來,到校場上我指點你一兩句。”
他說著站起就往外走,楊昭有些愣住了,但看他都走出大廳了,也只能跟在若娟小姐身後。
旁邊的若娟小姐,有些苦笑的跟她嘀咕。
“我父親最他的槍,只是家中兄弟姐妹都沒有學槍的。”
楊昭明白了,這是想在她這裡過一把教導小輩的隱,就手環上她那摞教案的人情。
一行人來到一處小校場,裡面有幾個孩童少年正在兩個成年人的陪同下學習武器,校場兩側豎著兵器架,上面擺著各種武器。
校場的的兒童少年,看見他們一行人,紛紛過來給劉正夏行禮問安。
劉正夏擺了擺手,沒多寒暄,看了看楊昭身高,從武器架裡挑出一杆槍,遞給了她。
楊昭伸手接過發現和她練習的那杆槍差不多,應該是同一家店做的,只是這杆有一種又新又舊的味道,一看就是買的時間長了,卻沒多少人用過。
她也不怯場,拿著槍走到空地之上,擺開架勢耍了起來。
只見她出槍迅猛剛硬,動作乾脆利落,並無處學者猶疑之態。
其實她這些日子學的不錯,畢竟學的時候,全方位的小木塊在引領監視她,有錯誤就打。
這方面有點形成條件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