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娘捋了一下耳垂邊的秀髮:“小弟,他要是等我中了毒後,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辦?”
她已經下定決心準備給趙金虎演一齣戲,但她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情花毒一但進入她的體內,毒性就會發揮,到時候,她的身體就不會受自己控制。
要是意識模糊了,不就真成了秦朗前面所說的一樣,可以讓任何人為所欲為?
“姐,附耳過來。”
秦朗點點頭,將已經想到的和沒有想到的過程和結果,仔仔細細和胡媚娘說了一遍。
簡易在一旁,越聽眼睛就越亮,簡直對秦朗心服口服。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等秦朗交代完後,胡媚娘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姐,等你將有情花毒成分的酒水喝了之後,意識會變得非常混亂,身體也會很有強烈的反應。”
秦朗淡淡道:“如果毒性真的很強,而導致你例如出現眼花或者幻覺等等,做出一些難以自控的事,我會提前出手,你不用擔心。”
“明白了,那就這麼說吧,我現在就回去,省得太晚回包廂,引起他的主意。”
胡媚娘站起來,對簡易說道:“你等下就吩咐下去,讓我們的人做好自己手頭上的事,最好的話,把我們的人先撤遠點,等一下不要因為查覺我中毒而過度關心,引起趙金虎的警覺。”
“好的,我現在就下去傳達掌櫃你的意思。”
簡易拱了一下手,轉身離開。
“小弟,姐的小命就交給你了。”
胡媚娘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走到包廂的門口,頓時回眸一笑,留下了一陣淡淡的香風,身影漸漸消失。
秦朗笑而不語,繼續施展魂力,觀察趙金虎的一舉一動。
過了半分鐘,胡媚娘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四樓的包廂。
“讓趙掌櫃久等了,奴家真是罪過。”
胡媚娘搖曳著性感的小蠻腰,剛走入包廂,立刻就對趙金虎嗲聲嗲氣。
銷魂蝕骨的嬌柔聲,聽的趙金虎心神盪漾,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哪裡哪裡。”
趙金虎裝模作樣的擺擺手,渾然一副不在意的神色。
胡媚娘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桌上的銀色酒壺,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寒意,但很快就被她斂去,裝的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胡媚娘來到趙金虎對面坐下,給自己和趙金虎倒了一杯酒。
胡媚娘舉起自己的酒杯,抿著嬌豔欲滴的紅唇:“趙掌櫃,奴家敬你一杯酒,就當是奴家為剛才離開的事,向你道歉了。”
“胡掌櫃,你言重了。”
趙金虎眉頭一挑,端起酒杯。
“請。”
胡媚娘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嫵媚的看著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趙金虎:“趙掌櫃,你怎麼不喝?”
趙金虎被胡媚娘盯得渾身發毛,但靈機一動,頓時微微一笑:“我這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