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圓圓吞嚥了一下口水:“不用,我夠了。”
“褲子和鞋子,我們也挑一挑。”謝依白說。
她已經給傅禹風一家人和沈家所有人都挑好了禮物,就只剩沈承禮了。
冬天了,她想要給他挑個圍巾。
“不了不了,我不用,我鞋子還能穿。”杜圓圓立即說。
謝依白拉著杜圓圓,強行給她買了褲子和鞋子。
之後,她精心給沈承禮挑了一條昂貴的圍巾,又挑了一條領帶。
兩個人拎著大包小包,都快要拎不動了。
把東西拎回謝依白租的公寓,杜圓圓想起來她約了另外一個同學和她背考點,她匆匆趕回學校宿舍去了。
杜圓圓一走,謝依白的電話就響起來了,是謝爾嵐打過來的:“依白,你什麼時候去跟傅禹風說情?現在謝家的情況特別不好,拖一天股票就多跌停一天。趁著現在還不算晚,你找傅禹風說說吧。
知道要怎麼說嗎?你客氣一點,跟他說,請他看在你救過他媽媽的份上,幫幫謝家。至少,請沈家撤了宣告。當然了,要是他願意拉謝家一把,那就更好了。”
“謝爾嵐,父親以前說過,謝氏集團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謝家的任何事情,不要找我。”謝依白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順手把謝爾嵐拉黑了。
謝爾嵐被結束通話電話,氣得罵罵咧咧:“呵,小賤人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敢掛我的電話了,她算個什麼東西。”
她繼續給謝依白打電話,發現是空號了。
“謝依白,你個有媽生沒媽教的東西!”謝爾嵐發現謝依白竟然拉黑了她,氣得大罵。
“媽,拿你電話來。”謝爾嵐拿了李美鳳的電話給謝依白撥。
謝依白接起電話,聲音淡漠:“哪位?有什麼事?”
她並不知道李美鳳的電話號碼。
“謝依白,你什麼意思?現在謝家這麼大的難處,你不幫忙,爸瞎了眼白疼你了是嗎?”謝爾嵐出聲指責。
“謝家和我沒關係。”
“謝依白,你還有良心嗎?你吃謝家的穿謝家的用謝家的……”
謝依白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是吃謝家的長大,所以,她才會像個傻子一樣對謝貴生抱有一絲希望,希望他的心裡有一絲親情。但是沒有,一絲都沒有。
電話又響起來,謝爾嵐質問:“你不去找傅禹風是不是?”
“是。”謝依白語氣篤定。
“不管怎麼樣都不去是不是?”
“是。”
“那你把銀行卡還給我,立刻、馬上!”
“既然是爸給我的,你有什麼資格要?”
“你!”謝爾嵐氣結,她立即壓低聲音對旁邊的李美鳳說,“媽,你立即電話掛失那張卡。”
說完,她又對著電話質問謝依白:“你是覺得你將來要嫁給沈承禮,所以,去求傅禹風會丟了你的臉面讓你低人一等是嗎?”
“隨便你怎麼想。”
“呵呵,謝依白,別做夢了,醒醒吧。你以為爸真的是跟女人跑了嗎?他是因為五十多年前對沈家根本沒有恩情。不僅沒有恩情,他還是當年沈家滅門的內應……”
“你說什麼?”謝依白震驚的打斷。
“當年,爸是那群流氓混混的同夥。要不然,你以為沈家為什麼會突然發宣告解除與謝家的一切合作?”
謝依白沉默了,她的視線落在茶几上的那隻裝著圍巾和領帶的手提袋上。
如果謝爾嵐說的是真的,她哪裡有臉面對承禮哥?
“你不相信是嗎?謝依白,你不信你去問沈承禮啊,你去問傅禹風啊,哈哈,小賤人,還妄想嫁入沈家嗎?我們謝家從來不是沈家的恩人,而是仇人!滅人家滿門的仇人!”謝爾嵐啐了一口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