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費志遠猛錘辦公桌！
助理被這突然的巨響嚇了一大跳，手中杯子脫手，滾燙的咖啡潑灑在桌上，濺了費志遠一臉。
“嘶——”費志遠被燙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怒視助理，眼珠子都開始發紅。
助理連聲道歉，取出紙巾給他擦拭，卻被他一把推開。
他剋制著怒氣，拿出手機打給陸鳴。
但陸鳴已經關機，根本打不通。
看著自己的評論區裡大量湧現的汙言碎語，費志遠胸膛劇烈起伏。
他的置頂動態下，迅速被罵了上千條回帖！
——這並不是說，只有1000多人罵他。
而是無數罵他的玩家中，有一部分人覺得隔空罵不夠解氣，特意找到他的主頁來罵。
罵出來的話，再經過微光系統稽核，遮蔽掉不知道多少條太髒的。
最後才剩下這一千多條。
私信也毫無疑問的瞬間“99+”。
而費志遠一點都不想點開。
他怒視著助理問：
“這4年來，我有哪裡對不起他嗎？”
“分紅和獎金，有少過他一分錢嗎？”
“結果他就這麼回報我嗎？！”
費志遠氣得咬牙切齒。
助理沉默著不說話。
因為她很清楚：一開始陸鳴是想要好聚好散的。
如果不是費志遠不肯放人，事情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
費志遠不耐煩地擺擺手，讓她離開辦公室。
助理早就不想呆在這兒了，撿起咖啡杯，迅速離開。
只剩下費志遠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裡生悶氣。
……
一個小時後，費志遠還沒想好怎麼表態，助理就又一次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費志遠皺著眉頭問，“又怎麼了？”
“老闆，《神鳥》專案組四名老員工，突然提交了辭職報告。”助理緊張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