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陽府武衛衙門。
張遠與孫澤立在大堂之前,前方是身穿皂衣與黑色武袍,手按腰間雁翎刀柄的一隊隊武衛。
氣勢澎湃。
時隔近三月,再見這些武衛,張遠能看出,他們的修為和麵貌,更強盛。
在廬陽府這等邊境府衙,武衛衙門的軍卒確實能得到許多磨礪。
孫澤看著身前的這些武卒,輕輕點頭。
這些武卒絲毫不比他在郡府所見的精銳差。
孫澤這位原永安縣縣令,武衛衙門中不少人是認得的。
當初武衛前往永安縣剿匪,是孫縣令接待。
“諸位兄弟,孫某來做主簿,就是個過場。”孫澤面帶笑意,看向廣場之上這些肅穆的武衛。
他乃是人精,當然曉得別說是他,誰來廬陽府武衛衙門,都指揮不動這些武衛。
廬陽府武衛衙門,只認張二爺。
好在他在武學與張遠也算是交情不錯,特別是拉下臉面幫張遠搭人脈,後來發現,是張遠幫他牽人脈。
不管怎麼說,他和張遠算是結交上了。
正如他說的,他來廬陽府做武衛衙門主簿,就是走過場,借張遠的東風。
“孫主簿的為人,手段,張某清楚。”
“在武學整訓時候,孫主簿是張某教習。”
張遠的聲音響起,瞬間,所有武衛身形挺立。
“武衛衙門中大小事情,孫主簿儘可做主,明白嗎?”
聽到張遠的話語,站在軍陣之前的宋忠述,徐長志等五位營首都尉都是躬身抱拳:“諾!”
然後,所有人看向孫澤:“見過孫主簿。”
孫澤滿臉帶笑,連連拱手。
張遠的目光掃過,低喝道:“營首都尉留下,其他人各回崗位。”
一眾武衛躬身,快步而去。
到廣場上空蕩,張遠看著面前幾道身影。
一營營首郭茂全,二營都尉宋忠述,三營齊俊良,四營徐長志,五營顧震霆。
這五人之中,郭茂全與宋忠述年歲最大,修為已經沒有提升可能。
齊俊良修為穩固,顧震霆離著後天境後期只差臨門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