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上猛獸之影太過強橫,竟然引動他真元氣血感應!
這是何等手段!
“好,好,好一幅猛虎圖……”
這等畫面,這等氣勢,定然只有絕世大儒才能畫的出。
畫卷上沒有落款,連題字都沒有。
目光落在張遠身上,看張遠穿著武學學子的衣袍,腰間還有學子令牌,嬴崇一時間有些愣神。
這等人物,會是武學學子?
目光掃向不遠處的胡堂和洪陽,嬴崇心中明瞭。
西北軍最近因為裁軍事情困頓,恐怕眼前這位是極重要人物,西北軍中才會悄然派人來保護。
面前這位,恐怕另有身份。
“真是好畫啊……”
緩緩將畫卷捲起來,嬴崇不捨的將畫遞回去。
這畫,真的好。
“趙公子,你送我長刀,我也沒什麼好回禮的,這畫,就當回禮吧。”
張遠接過畫卷,然後道:“不過我今日要拿此畫去見一位前輩,與他探討交流。”
“等我將畫帶回來,再送趙公子。”
聽到張遠說畫卷送自己,嬴崇已經一臉欣喜。
再聽到張遠說要與前輩交流之後再送畫,嬴崇連連點頭。
等張遠與胡堂他們離開,嬴崇搓著手,在原地轉圈。
“這等畫技,交流探討的……”
“我知道是誰了。”
“要是這位能出面,我昭王府眼前困局算什麼。”
他的面上露出興奮,一招手,讓侍從到身前:“你持我身份令牌入武學,到西北角小院外蹲守,只要見他去那小院,你就直接回來報我。”
……
武學。
學堂。
今日來聽課的人,絲毫不比昨日聽左丘先生課的人少。
“今日課是趙闊先生來講。”
“趙闊先生的兵法,我敢說鄭陽郡城中無人能超過他。”
“那是自然,人家可是一路從梁原域殺到秦地的。”
周圍一片紛亂,議論說嘈雜。
許多人都是滿含期待的看向門庭方向。
不少人面上露出崇敬之色。
胡堂轉過頭,盯著張遠。
一旁的洪陽也扭過頭,看著張遠。
“張兄弟,這位,你不能再有一面之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