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鶴行雖然修為到先天境後期,但其修的功法對力量加持熬煉不多。
其掌握的武技,也是江湖戰法,被張遠的大開大合刀法剋制。
再加上臨戰經驗方面,白鶴行的殺伐經驗比張遠差太多。
反過來,張遠的力量熬煉,還有自身的臨戰經驗,在混沌的幫助下,已經到恐怖程度。
他所見的武道強者中,沒有見到一人能如他自己一般,肉身熬煉到極致,而且將武技修到大圓滿,兩相結合。
“融會貫通,毫無短板,再加上最強的肉身,這才是戰力的極限……”
腦海之中的金光散去,張遠口中輕語。
雖然沒有入武學,沒有觀悟那些修行典籍,但張遠覺得自己摸索的路子沒有錯。
走出小院,佛女玉環走上前,低聲道:“小佛主,我玉昭寺的師兄來到廬陽府,想見您一面。”
“您放心,奴婢沒有透露您的身份,就是說是您收留了我們。”
玉昭寺的弟子?
張遠現在對金身功,還有舍利力量的運用有些興趣。
金身功能有刀槍不入,百毒不侵之力,這功法如果再進一步,能到什麼程度?
玉昭寺乃是梁原域曾經的大宗,典藏功法定然不少。
要見張遠的玉昭寺弟子名叫鼎元。
在玉昭寺後輩之中,鼎元修為最高,也是佛法研究最精深。
這一次派鼎元入秦地,玉昭寺存了讓其歷練感悟的心思的。
張遠在城外農家小院見到鼎元時候,看他面色透著幾分蒼白。
不過二十出頭的年歲,眉目清秀,修為後天境後期,確實是難得的後輩精英了。
“師兄遇到白龍寺僧人截殺,與一位先天境武僧交手,受了些傷。”
玉環站在張遠身側,低聲開口。
“小僧鼎元,多謝張施主救護我玉昭寺弟子。”
鼎元向著張遠雙手合十,躬身一禮。
他身邊的兩位中年僧人也是躬身。
鼎元起身,看著張遠。
“張施主,小僧有一種感應,你似乎與我玉昭寺有極大的因緣。”
話音落下,他一步踏出,向著張遠胸口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