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西岐無首,縱再有其他心思,也當會有所忌憚,陛下亦可趁此時機從容佈置,只是卻不能動那西伯侯性命。
而王叔比干,陛下亦同樣不能動,若動之則百萬大軍立刻便兵發朝歌;
但那東伯侯與南伯侯,以子牙所瞭解,若兩人去,則王叔勢力頃刻瓦解,四百諸侯也不足為慮;
不若且誑其二人也入朝歌,然後除之,陛下當不可心慈手軟,否則萬劫不復,即在當下!”
帝辛直接就是不由眼睛一眯。
費仲同樣眸中精光閃爍,這卻不是其費仲教的,不想這位結拜大哥竟還有如此氣魄,其當真會如陛下所說,將來必反嗎?
此計一出,其將來又如何還能再投向那西岐?
兩年的相處時間下來,姜子牙的至誠,自也同樣打動了其費仲,而真正有了兄弟感情;並已經在努力,只為讓這位結拜大哥將來不要像陛下所言,只望其能真正的留在朝歌,兄弟齊心合力,共輔陛下。
費仲心念電轉,帝辛心中卻也不由微微震驚姜子牙的氣魄,竟能提出如此果決的建議,直接將兩大諸侯除之!
而明顯卻也是唯一之路,王叔比干不能動,動之則兩人頃刻兵發朝歌,但若將兩人除去,王叔比干則就成了沒牙的老虎,隨時可殺之。
同時帝辛也更清楚,兩大諸侯足以威脅朝歌,但兩人的兒子,卻都是真正的草包!還真就是如姜子牙所說,只需將兩大諸侯除去,東南四百諸侯不過頃刻瓦解。
至少帝辛就清楚記得,此時眼下東魯陳兵百萬,但未來那自立為東伯侯的姜文煥,卻只剩下了五十萬大軍,結果一個遊魂關十幾年都沒有打破。
而同樣自立為南伯侯的鄂崇禹之子鄂順,兵力也只剩下二十萬。
但若不直接將兩人除去,兩大諸侯則同樣可以隨時發動。
所以帝辛也是不由眼睛一眯,眸光閃爍片刻,才又幽幽開口。
“既如此,便且以子牙意見,直接下旨,招四大諸侯入朝歌!
想那東伯侯與南伯侯,身後有大軍隨時可兵發朝歌,定也不會懼怕,以為寡人會心生忌憚,而不敢殺其二人,更不懼那姜文煥與鄂順兩個小兒!
不過卻要先招那西伯侯姬昌,寡人卻還有一計分化拉攏其西岐,只需明言叫那姬昌親身來朝歌自辯清白即可,想以其心性,定會前來。
同時敕封其次子姬發,為西岐武王,代西伯侯姬昌坐鎮西岐,寡人亦欲與其結盟,而共對那西伯侯姬昌,和其兄伯邑考!”
帝辛話音落下,姜子牙費仲都是不由眼睛一亮,與那西伯侯次子姬髮結盟?當然不可能是真的結盟。
而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行堂堂正正的分化拉攏之計!難道那姬發還能不受?不受就是抗旨!若受了,豈不是一旨便可讓其西岐動盪,而權力分裂?
更尤其是門外守衛的惡來聽到,忍不住就是眸中精光一閃,自清晰記得其和帝辛一起對那位武王姬發下的“暗手”,此時陛下再加封其為武王,便但只感無比的古怪。
如此別人不知其“身體”的情況下,只怕那西伯侯長子伯邑考便再無活路。
帝辛自也是已經想到,那位未來的武王姬發,絕對會借自己之手而除掉其兄伯邑考,但只還是忍不住期待與其姬髮結盟的“情景”。
而姬昌來朝歌的途中,雷震子便也該出世了,然後就是西伯侯“偶遇”那位題詩的雲中子,可謂“仇家”相見,但不知又會是怎樣一個情景?
同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