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晶對張毅道:“哥,時機成熟了,我看如果咱們再不摻和一下,恐怕弄不死那馬孝全。”
張毅點點頭:“嗯,你和我想的一樣,我已經和朝廷透過氣了,你我現在就收拾一下,去面見皇上,”
“我們。我們倆是草民啊,我們又沒有一官半職。怎麼進宮啊。”
“哎~晶晶啊,這你就不懂了吧,皇上也是人啊,咱們只要見到皇上,然後不停的給馬孝全潑髒水,到時候還有那一幫言官在場,皇上哪能在意咱倆的身份呢,再說了,咱百姓作證,不是更有說服力麼。嗯,進宮的通行函我已經弄好了,你跟著我進就行了。”
張晶點點頭:“好,那我這就收拾一下~哥你稍等,我一會兒就好,”
......
馬家,書房內。
李清寒摘下耳塞,一臉氣憤道:“馬孝全,張氏兄妹果然開始行動了,你那邊到底怎麼樣啊,養心殿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大幫言官等著彈劾你呢,你......你怎麼還不著急啊。”
馬孝全眯著眼睛,手中拿著一根小草,李清寒的話,他似乎沒聽到。
李清寒見狀,忍不住上前一把奪過馬孝全手中的小草,教訓道:“你怎麼這樣啊,你還有心思鬥蛐蛐。”
“誒誒誒誒~”馬孝全抬起頭,一臉的無奈,“清寒啊,現在還沒上蛐蛐呢,我這不只是練習麼。”
“練習。你還有心思練習。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拿著草對這空蛐蛐罐子練習。”
馬孝全抬起頭,見李清寒滿臉著急的樣子,搖頭道:“清寒啊,我已經安排好了,不用擔心。”
“你說的輕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幫耍嘴皮子的傢伙們有多厲害,只要被他們盯上的,絕對都沒個善終。”
馬孝全冷哼了一聲:“言官們的確很厲害,不過很快,他們的矛頭就會指向別人。”
“誰啊。”
馬孝全嘴角一揚:“盧戰,哼哼,”
“盧戰。馬孝全,盧家好像最近沒怎麼惹你吧。”
馬孝全瞪了李清寒一眼,反問道:“沒惹。盧戰這狗日的東西惹得我還少了,我這次不讓他脫層皮,我就不叫馬孝全,嗯,當然,重點不在盧戰身上,以盧戰這傢伙的老辣,恐怕會將責任推到張毅和張晶兄妹的身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馬孝全,你說的,我怎麼一點也不明白啊。”
馬孝全看了看書桌上的空蛐蛐罐子,道:“不明白沒關係,有時間我再給你解釋吧,走清寒,跟我去個地方。”
“哪裡。”
馬孝全神秘一笑:“信王府,”
......
信王府內,朱由檢和朱由檢對坐在榻上,細細的品著茶。
“皇兄,弟弟有日子沒給皇兄斟茶了吧。”朱由檢恭敬的端起一個小燙壺,輕輕的燙著面前的幾個小茶杯。
朱由校呵呵一笑:“是啊,我們兄弟倆好久沒有喝茶了,皇弟啊,你給我整的這兩頁《天工開物》的草稿,確實不錯啊,我很喜歡,誒對了,這個書......什麼時候能完成。”
朱由檢笑道:“恐怕還得有些時日。”
“哦,不錯不錯,等寫好了,第一個拿給我看看,嗯,你給我親自讀吧,我不喜歡看。”
朱由檢點點頭,端起茶壺,給朱由校斟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