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涅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凝聚魔劍,讓魔劍切割著格雷。
那切割並不深,每一道都僅是皮外傷罷了。
但有時候,恰恰是這些皮外傷才折磨人。
夏芙涅便一點一點的炮製著格雷,在格雷的慘叫中,如此說著。
“要是你們只是活動在我的周圍,不對我造成影響,那我懶得管你們想做什麼。”夏芙涅依舊自言自語般的道:“我也沒打算讓你們幫我做什麼,即使你們口口聲聲的一直說,可以為我付出一切,那亦一樣。”
這一刻裡,夏芙涅的聲音便顯得是那麼的無情。
可這就是夏芙涅的真實想法。
“對我來說,你們真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人,我甚至不會去記你們的名字,更不會去要你們的任何東西。”
“我們就是彼此絕對不會相交的兩條線,即便你們滿口情愛付出,我對你們沒興趣,就是真的沒興趣。”
“既然如此,你們做你們,我做我,我們都只做彼此的陌生人,這樣難道不好嗎?”
夏芙涅冷漠的看著格雷。
“可你偏偏要因為你所謂的愛,所謂的痴情,來給我做一個定位,也給我感興趣的人做一個定位,我就問你,你憑什麼?”
這一次,夏芙涅就是真的動了怒了。
就像她自己所說的那般,既然她自己對別人毫不感興趣,註定不會給別人些什麼,那就從來沒有奢望過別人為自己付出什麼。
別人想愛她也好,妄想她什麼也罷,那都是別人的事情,她只要做好自己便足夠了。
雖說,這些人都是因自己而沉淪,但夏芙涅也從未去勾引過誰,又有什麼必要為此負責?
反正,她自認,自己的態度是擺得夠明顯了,就是對這些人不感興趣,也希望這些人對自己不感興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雙方註定了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交集。
但若是對方打著滿口的情愛痴心,準備對她或者是她身邊在乎的人做些什麼,那就是在得罪她而已。
“我就應該端坐在雲巔之上?”
“那個傢伙就應該滿足,不應該跟我來往?”
“誰規定的?”
“你嗎?”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教我、教那傢伙做事?”
“就因為你口中的愛和痴情嗎?”
“簡直就是笑話!”
夏芙涅散去了漫天的魔劍。
“嘭...”
格雷立即倒在了地面上,身下瞬間出現了一大片的血紅,身上亦是皮開肉綻的,慘不忍睹。
“看來哈特姑且是我的部下的份上,我不殺你。”
夏芙涅冷冷的開口。
“但再有下一次,我不會等那傢伙收拾完你,甚至不會給你接近那傢伙的機會。”
“相信我,但凡你心中出現一絲絲對那傢伙的歹意,我會立刻讓你下地獄。”
“哪怕這個世界沒有地獄。”
留下這樣的話,夏芙涅轉身,緩緩的離開。
“夏芙涅...大人...”
格雷朝著夏芙涅的方向伸出手,似乎是打算挽回什麼。
可夏芙涅根本連看都不再看他一眼,直接飛走。
格雷的手懸在半空,最後重重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