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此，王小凡凌空託舉住了對方，還將其送到了老者的竹筏之上。
“我沒死？為什麼要救我！”
好心當成驢肝肺。
被王小凡出手搭救的年輕人，非但不領情，似還有些生氣與憤怒。
為此，涵涵道，“你這個人，怎麼不知道好歹？我粑粑，救了你，你不感謝就算了，還兇還吼？”
被這麼個小娃娃一說，且還言之有理。
被救的年輕人，這才安靜了起來。
即便這樣，年輕人也沒有要感激道謝的意思。
沒關係。
這一次，王小凡是——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年輕人，遇到一點難處而已。何必要死要活的呢？”
“一點難處？你知道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你叫牧塵，出自於歸一派。是一劍道宗派不說，且與一夥狐妖，世代為敵。而你機緣巧合之下，取了一個狐妖為妻。被揭穿後，你師父師兄弟們，逼你殺妻，你下不去手，左右為難。所以想要尋死，一了百了，我說的可對？”
洋洋灑灑，王小凡說了一長串。
年輕人是越聽越吃驚，不是王小凡說錯了什麼，而是他的每一句話、每一件事，都說得準確無誤，一點不差。
至此，低垂著頭，牧塵道，“既然前輩都知道，又何必救我？”
“傻瓜，活著才有希望啊。”
先點醒一句，王小凡再細道，“小子，你以為死了，就結束了麼？你們歸一派和狐妖們的恩怨，還會相互糾纏。到頭來，你的妻子會死，師父師兄弟們，也難逃一難。”
當頭棒喝。
如醍醐灌頂！
至此，牧塵朝王小凡跪拜道，“還請前輩，教我破解之法！”
“很簡單，只要你實力強大就行。只要，你成為了歸一派和那一群狐妖中的最強者，擁有了足夠的話語權，到那時，一些解決不了的生死大仇，那就是該殺的殺，該滅的滅。其餘的，皆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這話說的……
沒毛病！
然而，問題在於，牧塵的天賦不夠啊。
時至今日，已經三十出頭的牧塵才煉氣巔峰，未能踏入築基境。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會高空中摔下，差一點點就墜崖而亡了。
成仙前的十大境界。
嚴格意義上來講，從第二境、築基境開始，才能算是修仙一途的開端，至此，修士能辟穀不食，能御劍飛行，擁有一些不同於俠客的手段。
見牧塵愁眉不展。
淡淡一笑，王小凡道，“也罷。見你心性不錯，今日與你一見，也算是有緣。我便當一回老爺爺好了。”
言罷。
筆走龍蛇。
虛空一寫。
一個金燦燦的‘劍’字，出現了。
望一眼，感覺到此字中的劍道精髓，牧塵竟立即頓悟，瞬間直達了築基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