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耀陽,天邊偶爾閃過一縷金黃色氣息,順著那個方向望去便是天鬥皇城,也是,那可是屬於皇家的皇氣,今日的皇氣倒是奇特,在這應天區竟然如此強烈,路邊行人漸漸變多,當然更多的是擺搭著應天區特色小吃、特色玩樣兒,都在蠢蠢欲動著,什麼什麼。
應天府內外仗勢大的異常空前,素昧謀面的各行各色的人紛紛鑽進應天府,這是通天教第一次在這麼大的場子內傳教。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教主帶著幾個業牧人以及五位長老,恭恭敬敬的站在府門一側,五位長老平日裡神龍見首不見尾,這次倒是齊全了,快來了吧。
也就只有他們心裡清楚今天會發生什麼,管他三七二十一都要完成這件事,成功了就可換來整個朝代的更替,想想就激動,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失敗二字,一旦做了就要百分百完成,就要成功,就要得到他所要得到的,就要去滿足他的野心,他身後的五位長老心裡或許盤算著另外的事情,教主臉上的沉穩以及藏在脂底的開心他們是沒有的。
一個身著粗布大衣的中年人來到應天府外,手掌裡緊握著金黃詔書,滾龍飛舞,想必眼前的這位便是皇帝的貼身太監了,不過他的著裝倒是挺有意思的,他尖聲尖氣的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幸降應天區微服出訪體察民情,今往應天府拜後應天府文老爺,欽此。
一個老人家利落的來到太監面前,跪地接過聖旨,他的頭緊貼靠地,顫抖著身子,年事已高的他跪倒在地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過了數秒,在他的前方出現在了一位中年人,雖然同為身著粗布大衣,但在他身上的衣服卻多了一種出塵的氣質,圍觀之人紛紛與他拉開了距離。
“吾皇萬歲萬萬歲!”跪在地上的文老爺顫巍巍的說道,他本是邊疆馳騁數載的叱吒人物,在星羅帝國那邊可是少儒皆知的大將軍。
天鬥帝君一手拉起了文老爺,兩人四目相對,說盡了多少世態滄桑,“文將軍,您老了。”帝君說道,從他的語氣中顯露出了一絲不捨以及憐憫,小時候與文老將軍玩耍的畫面在腦海內閃現,那時他是中年,他是小孩子。文老將軍本名文應天,晚年因年事已高以及年年邊境無戰事,他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想當年在邊境,那可就真的是黃沙百戰穿金甲,他的虎威軍可是相當有名氣的,先提起殺氣尚存。
“少皇子,你長大了!”文老將軍的雙手被帝君握在兩手之間,那是一雙大手啊,可以撐天的大手,老將軍意識到現在並不是敘舊的時候,“帝君到寒舍坐坐如何。”文老將軍行出了一個迎禮的手勢,天鬥帝君笑而不語,“既然來了,當然是要進去坐坐,早就聽說應天府霸氣。”
不知怎麼天鬥帝君說完霸氣二字後,文老將軍差點栽了個跟頭,什麼事逃得過皇家的法眼,該不會是興師問罪的吧。
“老將軍,這兩旁的是什麼。”天鬥帝君認真地瞧了瞧兩側之人,他們面色有些古怪,定不是什麼好人,文老將軍聽後對通天教教主招了招手,“這是當地第一大宗,通天宗,算是有些實力了,這位是通天宗宗主,也就是我的長子,文村日向,還不見過天鬥帝君!”
文村日向單膝跪在了天鬥帝君面前,天鬥帝君看了看文老將軍的長子,那可是當年和他一塊兒玩耍的同伴啊,“起來吧,十多年未見,你就有了自己的宗門,看樣子過的可以啊,有時間去你宗門轉轉。”
天鬥帝君的話語更像是示威,帝國內的所有宗門都是要上報註名的,私底下結黨宗派亦是謀反,文村日向乖乖的再次屈下了身子,在這個童年玩伴面前他始終抬不起腰桿,嘴角要破,血腥味讓他清醒了一份。
“文兄,你給我說說你這宗門,介紹介紹,咱們邊走邊聊。”天鬥帝君有意支開了身邊的隨從,文村日向聽後倒是心頭一喜,這麼快就上鉤了,他叫來了通天宗供奉殿五大長老以及羽化仙,找個好機會就下手了,誰不會扮演皇家子弟,更何況自己對帝君的習慣可是一清二楚。
“通天宗不過是最近才建立起來的,這五位是通天宗供奉殿五大供奉,是家父當年征戰的親信。”近距離才看清五位供奉長老的面容,若不是臉上的溝壑尚存,不然真的很難判斷其年齡了,五位長老有禮貌的對天鬥帝君屈了屈身子,畢竟沒有文老將軍與帝君的那層關係。
“通天宗宗族弟子鋤強扶弱,信奉的是有著仁慈善良化生的羽化仙。”說到這兒,文村日向拍了拍羽化仙的後背,把她推到了天鬥帝君面前,些許精神力釋放,他不敢去釋放太多的精神力,一旦被察覺那可就不好說了,再說先探探深淺後面有的是時間。
不知怎的,羽化仙覺得今天對他人接觸極為敏感,僅是簡單的觸控了一下她的小臉就開始泛紅,“小女子見過帝君大人。”羽化仙瞪圓了眼瞳,她居然說出了這句話,這不是她的本意啊,精神力在女色的引誘之下無聲息地潛入天鬥帝君的精神玄域,因其極為微不足道,便躲過了天鬥帝君發冠上法器的勘測,一切順利的進行著。
“你便是宗門之人信奉之人羽化仙?”天鬥帝君圍繞著羽化仙轉了一圈,前凸後翹的身材徹徹底底的吸引住了他的眼球,些許透亮的口水順著嘴角留下,天鬥帝君卻渾然不知自己的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