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監視吳凌柏一眾人都是李豐親自挑選出來的暗襲高手,在得知劉宇浩竟拿出一百萬歐元作為酬金後,個個摩拳擦掌、喜不自禁,愣是埋伏了一整晝夜也沒有一個人叫苦,
“大家幸苦了,等過了今天晚上,我會專門感謝大家。
劉宇浩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一個自己眼熟計程車兵小聲說道著,
李豐嘴角動了動,輕聲道:“劉大哥,那筆豐厚的酬金足夠他們的家人從此以後全都過上富足的生活,再說了,這比上戰場可輕鬆多了。”
劉宇浩笑了笑,目光轉向別墅方向,
他知道李豐說的是實話,便不再多做什麼多的許諾,畢竟那些士兵服從的是戚李培的命令,這次自己拿出的一百萬歐元,這些士兵們能得到多少還得兩說,
李豐遞過來一個夜視儀,淡淡說道:“別墅內現在共有八人,四男四女,吳凌柏和溫力都在其中,剩下那兩個也都參與了謀害翁老先生的全部過程。”
“那四個女人呢。”
劉宇浩皺了皺眉,雖然吳凌柏該死,可他不希望牽連到無關的人,特別是那些眼睛裡只能看見錢和利益的雌性動物,
李豐蹬了一腳身邊捆得像粽子一般的布口袋,口袋中立刻傳出一陣痛苦的哼唧聲,但因為是被堵住了口鼻,所以聲音很輕,只能隱約聽出來是個男人,
“布口袋裡裝的是什麼。”劉宇浩問道,
“一個叛徒,翁家的叛徒。”
說話的時候,李豐眼睛看向翁海,輕蔑地撇撇嘴,道:“如果沒有那四個女人去主動勾引溫力和這個笨蛋,恐怕溫力也不會只為了錢就把翁老先生給出賣了。”
劉宇浩聞言頓時一愣,疑惑地看向翁海,雖說整個行動計劃都是他主導的,可事實上劉宇浩對翁家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很清楚,
翁海老臉一紅,壓低聲音道:“那個溫力的確很好色,以前爺爺就因為他的這個缺點狠狠責罰過溫力一次,是因為他有內家拳的底子,又主要承擔了保護我的責任所以才沒被驅逐出我們翁家。”
說完,翁海眸中泛出一道殷紅的厲色,鼓足全身力氣朝那布口袋踢了一腳,可發洩了心中的憤恨後,翁海面容卻浮上深深的悲痛之色,眼眶溼潤很快落下淚來,
劉宇浩嘆息了一聲,輕輕拍了拍翁海的肩膀,道:“你是說那個溫力有內家拳的底子。”
會內家拳的人多,也不稀奇,但劉宇浩既然知道了這件事就必須搞明白,以免等會李豐帶來的那十個兄弟衝進別墅的時候吃悶虧,
翁雪雁也幽幽嘆了口氣,道:“其實你以前見過溫力的,還記不記得那天你解漲神石種翡翠的別墅,好像溫力還跟你交過手。”
“是那個人。”
劉宇浩愣了愣,腦中隨即浮現起那天自己從翁家存放水晶原石的拱門走出來時遇見的那個雙手長滿老繭的黝黑男子面容,
李豐握緊了劉宇浩送給他的黃金鯊骨刀,淡淡道:“劉大哥放心,那個叫溫力的等會就交給我好去收拾
士為知己者死,
劉宇浩能把可遇而不可求的黃金鯊骨刀送給李豐,李豐覺得自己必須要證明自己是條響噹噹的漢子,絕對配得上那把絕世奇刃,何況對付那麼幾個人,李豐根本用不著以死相拼,
“大家一起上,三分鐘內必須控制住整個別墅。”
迎著凜冽的寒風,劉宇浩抿了抿嘴唇,目光變得深沉,抬起大手猛地向前一揮,目光變得無比堅毅決絕,
“殺。”李豐沉聲怒吼,帶頭先衝了出去,
得到指令計程車兵們冷酷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別墅,眼中散出的凜冽殺意,在李豐的帶領下,十一個人共分成三個小組,各自從腰間抽出閃爍著寒光的匕首,身形敏捷如獵豹般一躍而出,
霎時,整個半山腰的別墅區肅殺之氣漸漸蔓延開來,空氣如同被凝固了似的,令人窒息膽寒,
沒有想象中的血雨腥風,更沒有亂成一鍋粥的你砍我殺,等劉宇浩帶著行動略略遲緩的翁雪雁趕到別墅裡時,眼睛珠子差點瞪的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靠,晦氣。”
“啊。”
看到別墅裡發生的狀況,劉宇浩大吃一驚,就在他心中暗罵的同時,翁雪雁也捂著眼睛滿臉羞紅躲進了劉宇浩的懷中,
四男四女倒是一個不少,只可惜沒有一個正常人,
其中五人要麼如同死豬一般淌著哈喇子正赤身露體地酣睡在地上,要麼就是雙眼迷離,空洞無光,最讓劉宇浩氣惱的是剩下三個暫時還算活人的男女正瘋狂地做作活塞運動,對於突如其來的一群人根本視若無睹,
早知道是這樣個情況,還不如讓翁海一個人來,至於還從戚李培那把李豐借來嘛,劉宇浩感覺自己腦仁兒都是疼的,直皺眉頭,
“劉哥,看樣子他們都喝多了酒,而且還吃了藥。”
藤軼神色淡漠,眼睛四處打量挨個兒看了過去,他想在第一時間找到吳凌柏在什麼地方,
“混,混蛋,你,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麻辣隔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