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文字首發】別再白費力氣了,咱們回去吧。”
劉宇浩強忍住笑意朝藤軼招招手,這樣的稀罕物他一定會努力爭取競拍下來的,所以他早就把賭石的編號記了下來。
反正已經敲掉了皮殼露出翡翠,還能怎麼樣呢?
既然已經於事無補,劉宇浩覺得倒不如早走早乾淨,別一會呆的時間長了再被別人看出什麼來就不美了。
“對不起啊劉哥!”
藤軼怏怏地跟在劉宇浩身後,走了一會後還是忍不住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劉宇浩回頭看了眼藤軼,笑道:“怎麼突然說這種沒營養的話?”
藤軼撓撓頭,道:“如果我剛才不把那賭石的皮殼破壞掉,就不會害你多花很多錢去競拍了。”
“如果你沒破壞那賭石皮殼,說不定咱們就把這好東西給漏掉了呢!”
劉宇浩笑了笑,又接著說道:“兄弟,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
一直以來劉宇浩都是把藤軼當親人的,所以,無論藤軼做了什麼他都不可能去責怪,更何況他剛才說的也是心裡話。
這間二號棚裡的毛料劉宇浩是親自看過的,可能是因為大部分時間劉宇浩處於那種走馬觀花的狀態,而且精神又都集中在了利用異能看翡翠原石中是否有綠意出現,所以居然把這塊黑烏雞給遺漏了。
可根本不懂賭石的藤軼卻機緣巧合的又發現了那塊黃紅砂皮毛料,劉宇浩都認為這是冥冥中的一種緣分了。
聽劉宇浩並不責怪自己,藤軼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嘿嘿笑道:“劉哥,你真不怪我?”
“你這種賭石天才我怎麼捨得怪呢。”
劉宇浩為了緩和氣氛減少藤軼心中的壓力故意說了句玩笑的話。
藤軼卻信以為真,眨眨眼忽然冒出了一句:“我說嘛,怪不得別人都說,懷才就像懷孕,時間久了會讓人看出來。”
“呃......”
頓時,劉宇浩有種差點淚奔的感覺。
這都是什麼嘛,老實人也會說出這種讓人噴飯的笑話來。
藤軼加快了腳步和劉宇浩並排走著,問道:“劉哥,那石頭上有一條像繩子一樣的淺灰色條紋究竟是什麼東西?我發現很多賭石上都有那些。”
劉宇浩一愣,讚許的看了眼藤軼,還別說,藤軼這小子挺有頭腦的,起碼他懂得觀察,不像周錫,任何時候賭石都是仗著錢多,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是賭石的皮殼。
想了想,劉宇浩儘量用淺顯易懂的語言說道:“你說的那個叫做蟒,是指原石表面上的綠色條狀帶在皮殼的表現,是判斷顏色分佈及顏色深淺的一種依據。”
藤軼點點頭,又問道:“只要是賭石都有蟒嗎?”
劉宇浩搖搖頭,笑道:“也不一定,但只要是有蟒的翡翠原石都可以分為二種,一種是色蟒,可觀察顏色的情況;另一種是種蟒,可觀察種分的情況。”
藤軼趁劉宇浩說話的當口趕緊從口袋裡摸出筆和本子把劉宇浩剛才說的那些都記下來,然後又問道:“種......劉哥,什麼是種蟒?”
“怎麼,你想學賭石嗎?”
劉宇浩見藤軼這樣做,不禁好奇的問道。
藤軼重重的點點頭,道:“嗯,整天跟劉哥你在一起,不懂點這些知識以後可怎麼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