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傻呆呆的看著劉宇浩在那裡“胡作非為”,要知道,法王在香港的上流社會里還是很有一定的地位的,估計在今天之前,在座的還沒有一個人曾經想過法王也會被別人打耳光子的時候吧。【文字首發】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了眼劉宇浩,心說,這個人還真是個大殺器,而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在場的人也都牢牢記住了劉宇浩這個人,在他們的潛意識裡,有一種怪異的想法冒了出來。
那就是:以後再遇到這個人還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了就要客客氣氣的,要不然,誰知道人傢什麼時候上來給你兩個大耳光子?還要頂你娘那啥......。
打了打夠了,罵也罵過癮了,劉宇浩冷笑著看了看被自己打成了豬頭的印度小阿三,偷偷把月光之源灌輸到右手,一把抓住法王的肩頭,像拖死狗般拖到了李老面前。
“李老爺子,法王閣下醒了。”劉宇浩拍了拍手上的泥漿,像是個得勝回朝的將軍般。
“呃......”李老也做了幾十年的太平紳士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頓了頓才說道:“劉先生您幸苦了。”
“不幸苦,不幸苦!”
劉宇浩笑嘻嘻的擺擺手,找了個地方坐下,心說:“雷鋒大哥日行一善那才叫幸苦呢,哥們不過就是受了這點累,能算啥呀!”
還好他沒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要是被李老紳士知道了那還不得氣得吐血?這都哪跟哪啊,打了人的能叫受累了麼?那改天你也幫咱找個這樣的活幹幹。
“劉先生,怎麼法王還躺在這裡沒什麼好轉?”周圍有個膽子大一點的人走上來看了眼只有出氣沒什麼進氣的法王不禁大吃一驚問道。
劉宇浩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剛才我下手比較注意,所以輕了些,誰上去補一腳就好了。”
“......”
男子頓時語塞,嘴巴長得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人都被你打成豬頭了這還叫下手比較注意?那要是一不小心會是個什麼......那男子連想都不敢往下想了。
“咳咳咳......”戚康差點沒笑得背過氣去,連忙站出來抹了一下眼淚說道:“劉兄弟,要是法王不能醒過來,誰也不能判定今天賭石的輸贏不是?你還是幫幫忙再想個辦法吧。”
劉宇浩一愣,心說,“是啊,哥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不行,不能讓那龜兒子再裝下去了。”
心隨意動,劉宇浩連招呼都不打就提起大腳丫子準備朝法王臉上踹過去,“別,別,我醒了......”
印度小阿三比什麼時候動作都要敏捷,一個骨碌就翻身爬了起來,撐著腫的老高的嘴唇說道:“你小子還真踹啊?”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原來法王早就醒來,只不過是礙於面子一直在地上裝死,誰最先說法王沒醒來著?幾乎所有的人都幸災樂禍地把目光投向了那個膽還比較大的男子身上去了。
劉宇浩並不回答法王的話,嘿嘿一笑,說道:“喲!法王您醒了呀,趕緊的,給法王先生拿條毛巾來,您看這弄的是什麼事啊,把您全身都弄溼了。”
......
無語,對劉宇浩剛才說的那些話,大家都很無語。
不過人家劉同學才懶得管這些呢,笑呵呵的說道:“法王先生,不知道你剛才看了那塊老象皮賭石沒有,我們都等著您給大家點撥一下呢。”
“我,呃......”
法王頓時臉漲得跟新媳婦的蓋頭一樣說不出話來,在他的算計裡,既然劉宇浩能獲得翡翠聖手的名頭,賭石的眼力肯定還是不錯的。
所以,只要用讀心術在他腦子裡過一遍還怕不知道結果嗎?可偏偏事與願違,在他催動讀心術以後才發現,原來劉宇浩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毫不費力的就破了自己的讀心術。
而且,那小阿三心裡很明白,劉宇浩在密宗上的修為不知道比自己高了多少倍,有了這個前提在,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要知道,但凡是修煉密宗的人都忌諱別人提到自己的秘密,如果這個時候他貿然揭穿劉宇浩對他做的一切,憑人家的能力,想要自己消失不過是分分鐘的功夫而已,為一個紈絝子弟自己冒這個險值得麼?
“你什麼你?”劉宇浩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冷的厲色,“我現在要的是你親口跟大家說出你對賭石的看法,法王不會連這個都不想說吧?”
那個印度小阿三心中一陣苦笑,暗道:“我是想說啊,但那也要我能說的出來吧,哎!罷了。”法王搖搖頭,說道:“劉先生,我認輸。”
“乖!”劉宇浩笑了笑,轉身又坐回去了,眯著眼睛喝茶再也不看那個神情狼狽的法王。
“不可能!”邵琦雙眼通紅,擠了出來怒道:“法王閣下,您是在跟我們開玩笑是不是?”
劉宇浩冷冷的看了一眼邵琦,滿眼的鄙夷,說道:“邵公子幹嘛這麼激動,無非就是四千萬嘛,你要是賠不起我也可以不要那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