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這個的的確確是富貴花開,可是要等......”
陳恆看出了劉宇浩的心思不禁一陣苦笑,莫說劉宇浩這是第一次見富貴花開了,就算是自己,已經親手試驗過它的神奇有時候也還在懷疑。【文字首發】
“陸子岡這個人也太小氣了吧,十足地摳門貨。”劉宇浩一陣腹誹後才淡淡一笑反問道:“可是要等什麼?”
陳恆為了大力自然什麼都說,“劉先生,我曾經親自試驗過的,只要是農曆十五的晚上,用無根之水灌澆這富貴花開就會出現幻象。”
所謂的無根之水就是天上下的雨,鬼才知道為什麼陸子岡用的是什麼方法使富貴花開需要雨水的澆灌才顯現出開花的景象。
劉宇浩在心中暗自鄙視了一下那個當年紅極一時的玉雕大師。那個哥們比咱更會裝,我就不信了,等沒人的時候我非要用自來水試試它到底開不開花,難道說現在純淨的自來水比當年的雨水都差嗎?
其實劉宇浩知道陳恆所說的一切,可有些時候該裝的還是要裝,所以只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奇道:“幻象?什麼樣的幻象?”
陳恆皺了下眉,他沒想到劉宇浩作為一個珠寶公司的老闆竟然會問這個問題,但隨即一想也就釋然了,人家的公司是賭石贏來的,說不定這個劉宇浩賭石還可以,別的就不怎麼樣了。
人往往就是這樣的,在思忖別人的時候總是看不全面,心急的時候更是如此,本來心裡想得好好的,可一旦當面鑼對面鼓的時候就又什麼都忘了。
現在陳恆就已經忘了,劉宇浩既然能一眼看出姚氏錦盒的來歷,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富貴花開?
淡淡一笑陳恆說道:“每當農曆十五的晚上,用無根之水灌澆這富貴花開就會看到牡丹花兒爭奇鬥妍的美奐景色。”
劉宇浩的心思已經不在和陳恆對話上了,只是摩挲著手中的富貴花開,要不怎麼說陸子岡摳門呢,現在劉宇浩看到的富貴花開可比邢迪輸給自己的那個假貨“更偽劣”。
好歹人家邢迪輸給自己的也是用冰糯種翡翠琢出的物件,劉宇浩現在手中拿著的這個倒好,整個一大夯貨,連豆種的都算不上,充其量不過就是個翡翠中最差的貓屎種。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更讓劉宇浩憤慨的是,那富貴花開上居然只有聊聊數刀,你說是一氣呵成的吧也算不上,硬說是鬼斧神工吧,劉宇浩一準要把隔夜的飯都吐出來。
不過,這個富貴花開以及陳恆的描述卻和齊老爺子告訴劉宇浩的一模一樣,所以劉宇浩下意識中已經把異能釋放出來了,他倒要看看,究竟陳晨老爺子抵押給陳恆的這個刀法“拙劣”的富貴花開是不是真品。
金光剛剛閃過鹿皮圖譜便已經祭到劉宇浩腦中,儘管劉宇浩的真實眼力不怎麼地,可任何造假的東西在的特殊能力下都過不去。
“咦,這是真傢伙!”
劉宇浩的身子僵了一下臉色越來越古怪了,在異能的幫助下,不僅富貴花開呈立體的出現在劉宇浩的眼前,而且他還真的看到了一個宛若仙子的高髻少女。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娘地,牡丹仙子姐姐真漂亮!”劉宇浩目光呆滯,嘴邊溢位了一根長長的晶瑩白絲。
“劉先生,劉先生......”
陳恆喊了半天劉宇浩才回過神,陳老闆倒是直爽,彷彿狠下心似的直接說道:“劉先生,只要您喜歡這個,我願意用它來交換大力的平安。”
劉宇浩愣了愣,隨即又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說道:“富貴花開可是人家陸子岡大師的作品,你拿這種破玩意糊弄人也太那啥了吧。”
陳恆抿著唇,心中卻是一凜,臉色鐵青,卻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半響才說道:“劉先生,您可以懷疑我,但是您不能懷疑陳老爺子的這個富貴花開,因為傳說中的幻象都是我親眼見過的,不可能有假。”
劉宇浩瞪著眼睛冷笑道:“我們家鄉每年逢春節就有圍著搭棚子表演魔術的,我也親眼見過,你敢說那是真的?”
陳恆哭笑不得心中大叫後悔,怎麼跟個不清的貨說到一起了,那農村裡表演大屁股的女人能和這富貴花開一樣麼,“劉先生,您不相信的話我這還有陳老爺子當年寫下的憑證。”
說完,陳恆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轉身去找東西了。
劉宇浩看著陳恆的背影嘴角輕輕一翹,淺笑中便帶出幾分狡黠和戲虐的意味。其實異能早就讓他判別出富貴花開的真假了,現在無非是看誰能最先忍不住,第一個急眼的必然是輸家。
不過說實話,要是劉宇浩從未聽齊老爺子說過富貴花開,或者這富貴花開是擺在潘家園的地攤上賣的話,他肯定連瞧都懶得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