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回頭看到遲海眼眶紅紅的模樣心中一陣溫暖,說實在的,這哥們一定是因為怕因為他的事讓自己受到連累才那樣的。【文字首發】
“我有分寸,等著瞧好吧。”
劉宇浩站到遲海身邊擂了胖子一拳,這是小時候經常乾的事,遲海知道,每次只要是這樣就表示劉宇浩心裡有十足的把握。
遲海非常痛苦的點了點頭,但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他心裡真的沒底,小時候就算惹了禍無非就是挨頓板子的事,屁股受點罪那是常有的,可現在關乎的不僅是他老爸的生命,還有自己這個發小的安全。
“你知道為什麼包拯的手機總是黑屏嗎?”劉宇浩做出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問道。
遲海茫然的搖搖頭表示不知。
劉宇浩嘿嘿一笑說道:“因為包拯把自己的照片放到手機的桌面上了。”說完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理會遲海。
“噗哧......滾,你就扯淡吧你。”遲海在心裡想了想劉宇浩的話突然被氣的樂了,開口笑罵道。
田伯微微皺眉,心有不悅臉色有些難看,他知道劉宇浩話中的意思是在譏諷自己和那個高先生不知道自己的無知在那裡。
既然打定主意要整垮這間娛樂中心,劉宇浩就覺得自己如果不順手牽羊弄點什麼慰勞一下自己就太虧了,所以笑眯眯的看著田伯道:“田老哥,我不喜歡那些幣,乾脆我們每把都用現金支票做注碼吧。”
“嗯,這個提議不錯。”
田伯高興的點了點頭贊同了劉宇浩的建議。什麼叫不錯呀?用田伯的話說,這簡直就是好極了,非常棒,正中老子下懷。
剛才田伯正在想用什麼方法讓劉宇浩大吐血一次呢,現在既然他自己提出了這個建議,田伯當然認為自己應該笑納了,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田伯的賭術是因為一次旅行後的思考而成就的,當年,田伯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經歷過一段年少輕狂的時光,有一次,他和一些同學一起到了澳門,來到葡京大酒店田伯心中不禁嘆息一聲“紙醉金迷啊”。
只有真正親眼見過的人才知道什麼叫有錢人過的生活,田伯在賭場兜了一圈,俄羅斯輪盤、梭哈、21點、開大小、老虎機,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賭法從沒見過,看來看去只有開大小還懂點,田伯忍不住心中暗道:“那就下手吧。”
當時的田伯還非常年輕,他換了幾百元的籌碼,心想:“就這麼多了,輸完就算。”看看桌旁圍著的賭徒們,手裡大把大把的籌碼捏著,扯著嗓子大呼小叫壓大壓小?自己的心情也跟著跌宕起伏,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特別是當田伯手中剩一個籌碼時,他頑強再戰,最後籌碼翻了一倍,見好就收,決不戀戰。同去的一個朋友賭癮大發,手裡的籌碼從贏到輸再贏再輸,贏得最多時翻了幾倍,最後卻輸得只剩回程路費,連本來打算購物的錢也輸了個乾淨。
那次的旅行讓田伯見識了人之賭性,他認為人人皆賭徒,人生就是個大賭場,籌碼在自己手上,如何下注各自不同。
所以在回來後沒多久,田伯就苦練賭術,直到二十多年後才練就了一身本領,又依仗家族的勢力開始設定賭場。
時至今日,雖然曾經親眼見過他賭錢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賭場了,但眾人都在私底下傳說田伯是一個從未在賭桌上失利過的神秘人物。
“這把我押大。”
劉宇浩待田伯搖完骰盅心裡冷笑著把已經準備好的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丟在賭桌上神態輕鬆,彷彿那張支票於自己無關一樣。
其實再有錢的人也不可能把一百萬也不當作一回事,可劉宇浩就是要故意這樣做用以麻痺那個骷髏頭高先生。
因為他的異能發現在自己和遲海說話的那個檔口,賭桌上的骰盅已經被悄悄換成了帶有遙控裝置的新科技玩意,可一時半會沒有人神態異狀所以劉宇浩也不確定遙控器在誰手中。
劉宇浩大可用自己的八錦異能之術一個人一個人的找一遍,看遙控器究竟在誰的身上,但他懶得費那個功夫,劉宇浩想,雖然是拿出作弊的工具了,但不一定就真的會用,等對方用的時候自然也會露出破綻,那個時候再去應付也不遲。
骷髏頭遲疑了一下道:“小。”
“四五六,十五點大。”田伯解開骰盅心頭一顫,但事實擺在眼前又不能抵賴,只好認輸。
劉宇浩故意皺了皺眉頭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錶,剛才那些打手在田伯進來的時候已經都被趕出去了,取代他們在房間內的應該是幾個賭場的熟客,大家聽說田伯竟然親自上場,當然不願意錯過這次看好戲的機會。
現在劉宇浩要確定的是李宜忠他們到了沒有,如果到了他們會在什麼時間動手,劉宇浩惡搞趣的在心裡想,李宜忠最好是等自己賺足了錢再動手,人錢兩得豈不快哉?
可劉宇浩看手錶的動作落到田伯眼中就不是這麼想的了,田伯猜想劉宇浩一定是心虛了,所以想看時間,然後藉機逃走,“哼!想跑?有這麼簡單嗎?”田伯冷笑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