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個老者應該是博物館的資深工作人員吧,劉宇浩也沒往別處想直接走開了,據以往的經驗,如果你不識相的繼續追問下去,很有可能會招來一頓臭罵也不好說。
來到小樓門前劉宇浩笑了,怎麼回事嘛,那老者分明就是有意折騰自己,要想上樓必須經過一個門,可那門上分明掛著一把鎖,這也就是說,樓上不可能有人在。
“褚老頭,你找事是吧?為什麼你明明知道那些東西的來歷還要拿來給我?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就別想離開。”
劉宇浩正在四處找尋還有沒有別的工作人員的時候,又是一個老者心急火燎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那個戴著草帽的老頭大發雷霆指著鼻子就開罵。
“我說榮老頭,你不是前幾天還吹牛說天下玉器無出你法眼者嗎?怎麼一個破爛的小玉牌就難為到你了呢?”
頭戴草帽的老者開始沒想理會後來的老頭,可又有些受不了那老頭的大嗓門,終於抬起頭分明是狡黠一笑,看著那榮老頭。
“玉個屁,你少跟我裝大尾巴狼,我只說我懂玉器,可我沒說我連玻璃也懂。”
榮老頭急眼了,跳著腳從口袋裡摸出一塊玉牌砸了下去,瞬間碎片四濺,劉宇浩離的也不是很遠剛好有一小塊碎片滾落到他的腳下。
劉宇浩拾起地上的碎片在手中看了看,從外表上沒發現什麼端異,又拿出放大鏡仔細的打量著手中那小塊碎玉,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小子,你過來。”
老褚見劉宇浩隨身竟然會有小銅柄的放大鏡攜帶著不由得一愣樂了,冷冷的瞥了眼滿臉通紅的榮老頭朝劉宇浩招招手。
“我?”
劉宇浩怔了怔,環顧四周,除了自己比那兩個老頭年輕一些外再無他人,自己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少廢話,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墨墨跡跡的幹什麼。”榮老頭好像不怎麼敢再對褚老頭做出過激的言行,只好把怒氣撒到劉宇浩身上。
“哦!”
劉宇浩一臉的不爽,他對那榮老頭的態度有些不悅,你不是說我墨墨跡跡嗎?那我就墨跡一個讓你看,才不到十幾米的距離,劉宇浩足足用了兩分鐘才慢吞吞的走到榮老頭身前。
“小夥子,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來找館長?”沒等榮老頭再次發火,褚老頭拍拍手中的灰泥笑眯眯的看著劉宇浩問道。
“我是來找館長報道的。”
劉宇浩也不知道這倆老頭是什麼人,但有一點可以想像到,這倆人絕對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不然的話也不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所以劉宇浩的回答還算中肯。
“報道?怎麼我們博物館現在成了幼兒園了嗎?”榮老頭一臉的不屑,藐視的看了眼年輕的劉宇浩轉身質問褚老頭道。
“報道?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學的是什麼專業?有派遣通知嗎?”顯然褚老頭對劉宇浩的回答也是一愣,但他比那榮老頭要和顏悅色的多。
“我是北大考古系研究生畢業,師從齊冀老先生,其實半年前已經該來了,可學校把我留下協助齊老編纂了一段時間的書籍。”
劉宇浩淡淡一笑把自己的來歷和目的說的很清楚了,現在他對這姓褚的老頭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看待你手中的那塊碎玉的吧。”褚老頭眉尖挑了挑馬上又平靜下來,指著劉宇浩的手心問道。
“褚老,您問的是這塊玻璃嗎?”
劉宇浩笑了,心中暗道:“想考我?不知道哥們有八錦異能之術嗎,當然,這個是哥們的秘密不會告訴你的。”
“你怎麼知道這是玻璃?是你剛才偷聽我和褚老頭的對話瞎猜的吧?”
榮老頭可沒有褚老那麼淡定自若,臉色變了幾變後一把抓住劉宇浩的手問道,在他看來,劉宇浩年紀輕輕,不可能一眼就能看出那碎玉其實是有機玻璃做的,自己都是研究了整個晚上才弄明白的呢。
“榮老您別激動,其實這個叫作‘外蒙料’,這個說法是今年才出現的,因為其質地溫潤、通透、雜質少等特點,受到很多白玉愛好者的追捧。是這樣嗎?”
劉宇浩笑而不驚一臉淡然的看著榮老頭,其實眼角的餘光正瞟向正主褚老那裡,只要那褚老點了頭,自己就算過關了。
剛開始的時候,劉宇浩其實也把手中這塊通透的碎玉當作了白玉,可轉念一想卻又不對,雖然白玉相比翡翠不值錢,但一個白玉玉牌好點的也能賣出幾千的價來,怎麼可能說摔就摔了呢?一定有古怪。
想到了這些,劉宇浩施展出八錦異能之術將那碎玉塊拖入鹿皮圖譜透視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不過就是一塊有機玻璃罷了。
“你給他講講你知道的‘外蒙玉’”褚老大手一揮來了性質,搬來一塊磚頭自顧坐在上面也不招呼榮老頭和劉宇浩。
“是的褚老!”劉宇浩恭敬點了點頭一臉正色,開始講述自己從鹿皮圖譜上的到的知識。
“從起名字不難得知,外蒙料和俄羅斯玉的礦脈距離很近,這也是消費者追捧的原因之一,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外蒙料和俄羅斯玉差不多,的確如此,一塊白度相當的外蒙料和青海崑崙玉、俄羅斯玉相比,對於一些新手來說是絕對分辨不出來的。”
頓了頓後,劉宇浩看了眼微微點頭面含笑意的褚老後接著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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