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扭頭看向房門,緊張不安地找著餘悸:“鯽魚鯽魚……”才發現餘悸不見了。
而後想起餘悸好像出去了。
難道是餘悸回來了?
陸子寅這才去開門。
果然是餘悸回來了。
拿個托盤端著兩碗熱騰騰的面回來了。
因為沒多餘的手敲門,他只能用膝蓋敲門,讓裡面的陸子寅給他開門。
餘悸端著面進房間。
陸子寅向他打聽外面的情況。
餘悸:“大家都已經睡了。”
陸子寅:“都睡了?五叔和大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那女孩子沒說嗎?”
餘悸將一碗麵端到陸子寅的位置前,一邊說:“我找你武哥問過了,他幫你向那女孩解釋過了,那女孩已經原諒你了。”
“真的嗎?”陸子寅眼睛一亮,立馬坐過去,向餘悸確認:“她真的原諒我了?”
餘悸:“你武哥說的。”
他把筷子遞給陸子寅。
陸子寅心裡還是過意不去,沒心情吃。
失眠一整晚,第二天出房間也是偷偷摸摸的,上午訓練也時不時地走神。
溫黎玩了兩把感覺就找回來了,她需要訓練的不是技術,而是配合隊友的默契。
戰隊經理和教練原本還擔心溫黎長時間掉線,天賦會被收回,成現代版傷仲永。
畢竟溫黎亞賽後幾乎沒訓練過,甚至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她登入一下這個遊戲,哪個選手像溫黎這樣不訓練,賬號都不帶登入的?掉隊那麼久就是天賦再強也架不住這麼浪費啊,結果溫黎一如既往地猛。
猛得批爆。
戰隊經理和教練看了兩把後心踏實了。
反倒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的陸子寅捱了教練的批和經理的嘮叨,心情雪上加霜。
陸西梟一上午進出電競房五六次,一會兒給溫黎送果盤,一會兒送水,一會兒送零食,給溫黎送靠枕,怕空調太低,怕溫黎累到,怕溫黎眼睛疲憊還有久坐不好。
這還是他怕會打擾到溫黎訓練極力剋制了,不然他能進進出出幾十次,否則他也不會有幾次不進來、只是站在外面開啟一條門縫偷偷看溫黎,看完又靜悄悄離開。
這得虧是大財主,這要是別人,能讓戰隊經理和教練罵得狗血淋頭,抽成陀螺。
中午,陸西梟親自到電競房叫人吃飯。
他還特意等他們一局結束才出聲的。
走出電競房,陸西梟想要牽溫黎的手。
還沒碰到,剛一動作就被溫黎躲開了。
溫黎警告他一眼,並且往旁邊挪了一步離他遠一點,拉開距離的同時還側頭往後看了一下。他們後邊是付青和教練他們。
明知道溫黎不是在避嫌,而是單純臉皮薄不習慣在外人面前做這些親密行為。可內心極度缺乏安全感的陸西梟還是會忍不住地胡思亂想,他強行遏制住自己的想法沒有將情緒表現出一絲一毫來,嘴上欠揍地小聲問溫黎一句:“要搞地下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