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小爺爺……姐姐沒有理窩。”
被姐姐無視的小傢伙傷心壞了。
他那麼熱情地對待姐姐卻被冷漠對待。
“姐姐系不繫不喜翻窩惹。”
“窩有乖乖聽話,窩有照顧狗狗。”
小傢伙小手揉揉眼睛,努力憋著不哭。
他不明白地詢問陸西梟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為什麼姐姐看都不看他一下。
陸西梟緩緩蹲下身,將小傢伙攬進懷裡。
爺孫倆抱在一起傷心難過。
出了酒店,坐上自己車的一刻,溫黎讓自己放鬆下來,這才發現一直咬著牙關,大牙被自己咬得生疼。
她一腳油門駛離酒店,回到洲長府。
“江應白呢?”
齊御看著氣沖沖進來的溫黎,回道:“你昨晚不是找他去了嗎?沒找到嗎?不對啊,阿冥昨晚回來說把人交給阿黎你了啊。”
溫黎輕皺了皺眉:“他還沒回來?”
該死,她昨晚不會把江應白給打死了吧?
齊御:“沒回來。出什麼事了嗎?”
溫黎一句話沒有,轉頭又出去了。
一腳油門跑到酒吧,看到江應白被五花大綁在酒吧門口的石柱子上,垂著腦袋,不知道是生是死,身上倒是不見有什麼傷。
溫黎從車上下來。
看管江應白的幾個打手認出溫黎後,登時警鈴大作,全員戒備,一個人急急忙忙衝進酒吧通知經理,其他幾個手裡的武器衝向溫黎:“我、我們經理說了,想救他,你得把酒吧的損失給賠了,不然就上報洲長。”
溫黎無視那些大手和武器,大步朝著江應白走去,她站到臺階上,薅住江應白頭髮將人腦袋抬起,手掌啪啪地拍著江應白的臉:“江應白?”
江應白皺皺眉,沒其它的反應。
不是死了,是酒還沒醒。
確定人沒事,溫黎將酒吧的損失賠了。
然後把江應白扔上車,帶回了洲長府。
等江應白醒來,溫黎已經不在洲長府了,一問,人又去了黑色三角線。
看著餘驚未了的江應白,趕在江應白又要哭自己的愛情之前,齊御趕緊問:“昨晚在酒吧出什麼事了?”
江應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沒什麼,黎姐喝了點酒,把酒吧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