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寧決定不能助長惡人的氣焰,所以伊寧命令道:“停車,我倒是要看看京都還是天陽國哪家規定可以隨便當街攔截人家馬車不讓走的。”
伊英博這兩個時辰就是害怕妹妹吃虧,所以站出來說:“這位小姐我和妹妹今個是初來此地,並不清楚哪裡得罪了還請指教?”
伊英博雖是白身,不過也是千機門的弟子,身上自然會有傲骨,這兩年身量也是長得很快,在說顧雲煙和伊正廷都是良好的基因,所以這兩年越發的變成小帥哥一枚。
在伊英博行禮抬起頭的時候就那樣定定的看著薛傲蓉,當薛傲蓉看到了伊英博的容貌的時候,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是哪家的公子?年紀和自己相仿,但是氣度並不必京都豪門家的公子哥差。
所以薛傲蓉的氣焰就像是碰到了一盆冷水,瞬間就給澆熄了,非常想問清楚出處,但是礙於禮教當街就問以後就沒有好名聲了。
不過身邊的嬤嬤都是人精急忙幫著自家小姐問道:“不知公子是哪家的主子,回頭等我們府上過兩天開宴會的時候可以邀請公子過去。”
伊英博這些年看的最多的就是無恥的人,所以對於這樣的人非常敏感,所以就直接拒絕道:“這位嬤嬤不好意思,你的好意本少爺心領了,我們就是路過京都,準備和父母匯合,今個就會離開,所以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就吩咐於平駕車離開,薛傲蓉看著伊英博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就激起了征服的心裡,從小到大誰家的男孩子不是圍著自己轉的,哪裡見過這樣不甩自己的,這樣的人少見就更不能放過了。
眼見著馬車要走自己還沒問出來怎麼回事呢,就高傲的說道:“不知道這家公子如此無禮想必肯定是達官顯貴之家了,不知道家裡官拜幾品?”
伊英博看著糾纏不休的人很是反感,所以直接說道:“我們不是本地人士,家裡沒官沒品沒侯爵,這下子這位小姐打聽清楚了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吧。”
本來薛傲蓉看著伊英博的相貌如此出色,一身行頭絲毫不遜色於京都的那些名門子弟,紫色的蜀錦圓領長衫,腰帶是黑色鑲玉,還有一塊成色非常好的玉佩,連鞋子的花紋都是她沒見過的,怎麼看都是絕對的富家子弟,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沒官沒品,還耽誤自己這麼長時間。
所以直接罵道:“賤民遇見本小姐是要下跪的知道嗎?今個給本小姐行禮就讓你們離開,否則休想走。”
坐在馬車裡的姜雅琳真是看不下去了,在嬤嬤的攙扶下了馬車,因為剛才她已經看清車裡的女孩了。
讓姜雅琳非常好奇的是那容貌輪廓,竟然和自己的祖母有一分相似之處,所以姜雅琳準備出手相助,也許這個女孩子和自家有什麼緣分也說不定,主要是覺得兩人很投緣。
主要是姜雅琳覺得車子裡坐著的女孩子太漂亮了,長這麼大連她也沒見過如此容貌的女孩子,要是被薛傲蓉這個妒姐給看見了,真不知道會不會劃花人家姑娘的容貌。
這薛傲蓉聽說在自己府裡凡是漂亮丫鬟不是被賣掉了,就是被劃傷了,尤其見不得官位爵位比自家低的女孩子超過自己,肯定會想法設法的搞破壞。
上次六品官家裡的一個庶女被薛傲蓉在街上遇見,就被這母老虎給抓傷了,聽說臉上留下了幾條印子,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好了,不過礙於襄國公府的地位人家是敢怒不敢言,生生的硬忍了下去。
女孩子最注重的就是容貌,要是被這個女人給毀了就太不值當了,之所以今天這條瘋狗攔著自己一直沒有下來,就是擔心這薛傲蓉抓傷自己怎麼辦?
姜雅琳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容貌不是最漂亮的比起薛傲蓉來怎麼都能甩出幾條街了,所以每次這人見到自己不是諷刺挖苦就是不斷挑事,要是自己理她就會變本加利,不理她就沒事了。
看著薛傲蓉如此蠻不講理,姜雅琳也很生氣,欺負自己也就算了,竟然欺負人家平民百姓,真是不要臉了。
所以姜雅琳說道:“哎呦,我怎麼不知道這薛家四小姐什麼時候變成郡主公主了,竟然讓人下跪,怎麼著最近你訂到什麼好親事了飛到哪裡當什麼了不成?”
薛傲蓉對付平民百姓的態度,比對待自己家的奴婢還差,在薛傲蓉的眼裡,這些個賤民都是奴隸罷了,看見自己不下跪能放她們走嗎?
這女子就不會想想,皇家公主這麼想沒錯,但是她一個侯爵之家這麼做可就不妥了,所以薛傲蓉據理力爭道:“怎麼著這會子出來做老好人了,我勸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我早就說過我會抓花你那張臉,讓你在狐媚子勾人,我呸!”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這姜雅琳在家裡也是個受寵的,在京都的貴女圈裡名聲也是頂頂好的,人緣也很不錯,和天家的公主都玩得很好。要是這麼說在不反駁可真就像是孃親說的那樣給家族丟臉了。
所以姜雅琳說:“不要以為只有你會劃花別人的臉,告訴你本小姐也會,收起你那些下賤的話,要不咱們這就進宮去找長公主去,咱們倒是說道說道你一個侯爵之家的女子,當街竟然讓平民百姓下跪,怎麼著你們家對天家有什麼大不敬的想法嗎?”
姜雅琳天大謀反的帽子一扣下來,薛傲蓉就慌了,所以強硬的說道:“今個不和你一般見識,不過姜雅琳你給我等著,下次見到你我一定會劃花你的臉,一定會報今日之仇的,我們走。”
說著就帶著狗腿準備走了,結果發現馬車壞了,所以直接對伊英博說:“快點把你們家的馬車給我,本小姐就不追究你們的過錯放你們一馬,快點。”
其實金風和水嬤嬤她們在就想出手了,自家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區區一個破侯爵她們可是沒看在眼裡的,只要是大小姐一句話,今個晚上侯爵府就可以消失了,一幫子用著老百姓的賦稅不作為的東西。
若嬤嬤已經被激怒了,所以近距離的走進薛傲蓉,看著若嬤嬤陰冷的眼神,薛傲蓉頭一次後知後覺的發現,怎麼連一個奴婢自己都害怕了?
若嬤嬤悄悄的彈出一點藥粉,站在薛傲蓉的對面說:“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家的小姐,但是我們大小姐可不是你能比得起的,同樣我們的馬車你根本就沒資格碰,都不要說給你了,就是你多看兩眼回去我們都會好好的刷刷才是,真是不知道怎麼現在的京都的風氣這麼的差,什麼貨色都成了金枝玉葉了,真真噁心。”
薛傲蓉這回可是徹底的懵了,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