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上來了?”莫克對於我的援手,有些驚異。
“不上來,等著他們滅了你,再來滅我啊!”
這些黑衣人的武功詭譎多變,令人不知道該如何接手。
就在我,好不容易摸清楚他們的套路時,有一人身影從我們身後躥出,對著我就是一頓猛攻,接著,又對我灑了一包粉末。
我去,太卑鄙了,這是迷藥。
此時,屏氣已經來不及,鼻腔中吸入迷藥之後,我的戰鬥力瞬間降為零。
莫克見狀,朝我這方衝來,正扶著我癱軟身子時,他的脖間被人迅速地架上了一把刀。
“哈哈哈,沒想到啊,蕭寥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說話的人,正是穆雲灝。
穆雲灝似乎沒有覺察出莫克的身份,繼續得意的說道:“你來的正好,明日,我就用你的心來為來祭天,為我們的義士反攻祈求上蒼保佑。”
呵呵,我不禁冷哼一聲,誰知,聲音還沒落地,口中就湧出血腥,嗆得我難受至極。
“嫌死的慢啊,別亂動!”莫克在一旁抱住我的身子,小聲罵道。
唉,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小子也是個嘴賤的主兒,他這麼一說,我覺得我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將他們押至水牢,明天就將這女的心挖了祭天。”穆雲灝興奮的說道。
水牢,是一種令人慢慢崩潰的牢籠,人在牢裡無法休息,無法睡覺,不出幾天,身體便會因浸泡潰爛而死。
但這穆雲灝這所謂的水牢,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訴說了,他居然讓人將我們用鐐銬吊著,猶如釣魚的誘餌一般,令我們半個身子浸在水中。
此時,河水下暗流翻動,我們的身子就這樣被河水衝過去,又衝過來,簡直是有病啊!
“你倆積怨挺深的啊?”莫克一臉平靜的朝我說來。
我癟了癟嘴,說道:“大哥,我們都這副德行了,你還問這些有用嗎?”
“有啊,最起碼,死的明白一點兒。”
“好吧。”我點點頭,解釋道:“你看見他那隻沒有指頭的手沒?我削的!”
“哦?原來如此。”莫克若有所思的說道:“難怪要挖你的心了?”
我此時看著神情很是淡定的莫克,不由疑惑道:“你沒中迷藥嗎?為什麼如此清醒?”
“你不也清醒嗎?”莫克反問。
我訕笑道:“剛才被那口血給嗆清醒了。”
“他撒那藥的時候,我屏氣了。”莫克回答的很是悠哉,我卻被氣的半死。
要不是想著,我倆就像小蝦米一樣,被人吊在這裡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我真要內鬥了。
在這將死之際,我開始回憶我的一生,發現這簡直是一部不可描述的爛書!十載光陰,都抵不過我這大半載的奔波經歷,但我這大半載的曲折離奇,又是一言難盡。
“我怎麼就混到這種地步了呢?”我悲哀的嘆道。
“別感嘆人生了,把你身上的銀針弄兩根過來。”
莫克環顧四周,趁著暗河一個水浪拍來發出巨大聲響時,在我身旁低聲說道。
銀針?他要銀針幹嘛,他怎麼又會知道我有銀針?雖心有疑惑,但我還是從袖口抽搐兩根銀針,趁著守衛不備時,遞與了他。王爺駕到,王妃別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