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慕容明軒的父親是洲府最高官員的原因,幾乎所有的官二代和富二代都巴結著他。
因此,每次的約賭,都是以他為中心。他說怎麼賭,大家就怎麼賭。
慕容明軒聞言,臉上露出一股喜色。賭什麼那還用說嗎?江潮這個玩骰子的高手在,當然是賭骰子了。
他找江潮過來,不就是想讓江潮幫他用骰子贏個十萬兩,然後還債交差嗎!
要江潮這樣的高手在,今晚的事,當然是手到擒來。
只是,他剛準備出聲,突然,裡面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道:“今天不如就賭投壺吧。”
隨著這聲音,周圍的人連忙讓開一條路,只見在最裡面的桌前坐著一名青年。他鷹勾鼻。三角眼,整個人看起來陰冷之極。
看到他的剎那,慕容明軒眼裡露出一股錯愕,還有一絲驚異。
“黃伯龍,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他聲音露出一股震驚。
慕容明軒連忙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陸鳴和程鑫,約賭局的是他們,當時慕容明軒就交代過,別讓黃伯龍知道。
畢竟,要是讓黃伯龍知道,這賭局絕對會被攪和,到時,他想要贏錢就很難了。
畢竟,黃伯龍的父親是鎮撫使,地位僅次於他父親半級。而且,他父親還掌控著一洲的兵馬。在實權上,甚至還要強過他父親幾分。
如果說,整個寧洲府能夠跟他相提並論,甚至將他壓下去的,就只有眼前這位黃伯龍了。
他若是提出賭法,周圍的這些官二代和富二代怕是都不敢反駁。
他倒是敢反駁。但最後的結果就是要麼都賭不成。要麼,就是他順從這個賭法。
如果,不賭的話,那今晚這個賭局就算是白約了。而他自己也將會再次被黃伯龍逼迫。
慕容明軒心裡湧起一股惱怒之色,他隱隱明白自己被自己的兄弟又出賣了。
他本來還對自己的兄弟抱了幻想的。可如今看來,這幻想怕是破滅了。
“明軒,我也不知道啊,我沒有通知黃少。他……”陸鳴連忙解釋。
“是啊,明軒,我們沒有通知黃少,他可能是從別人那聽到的。”程鑫也連忙解釋。
只不過,慕容明軒卻只是淡淡看了眼他們,並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的解釋雖然合理,但是,卻又漏洞百出。他當時讓約賭局時,可並不是說以自己的名義約的。
畢竟,要是以他的名義約的話,難保沒有別人官二代給黃伯龍通風報信。要是讓黃伯龍來攪了賭局,那他也就白約了。
再者,像這樣約賭的事,在他們這些二代的圈子裡,是常有的事。
因此,只要不是以他的名義。又沒約黃伯龍的話,他肯定不會出現的。
而且,他約的這些二代裡,大部分都是親近他的二代。沒約親近黃伯龍的。
可為什麼,這些人在進來的時候,就好似知道他會來,然後,就是黃伯龍莫名的出現。
再加上黃伯龍竟然直接說賭投壺,並不是賭常玩的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