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
「哦豁,不好整了不好整了,你說你一次帶那麼多來做麼子?我……哎呦……不好整了……」
「你帶一斤或者半斤,三兩都好嘛。硬是帶三斤。現在怎麼搞?」
「哎喲喲,你要把我整兇,你要把我整死哦你……」
「麼子事你都做不成……」
「酒吃不成,酒吃不成呀喂,你曉得我好久沒吃酒了不?」
秦靖的面色依舊保持著平靜,手裡的符籙卻是畫得飛起,字字埋怨,句句批評。
我不動聲色抓起桌上秦靖小老婆賞賜給秦靖的一支菸。
右手將針管另一頭***茅臺藥水袋,回手毫不留情扯掉注射針管***香菸過濾嘴中。
當即秦靖的眼睛就直了。
下一秒,秦靖顫悠悠拿起香菸湊到嘴裡,嘴唇一動間,整個人徑自跟觸電般無二區別。
當過濾嘴裡的茅臺吸入口中的那一刻,秦靖渾身定住,眼珠子暴凸,整個人憑空的就壯大了一圈。
而當香菸點燃的那一刻,秦靖的身子徑自打起了擺子。
「爽!」
一聲顫巍巍的爽字從喉嚨管裡噴出來,秦靖四肢百骸緩緩舒張,幾欲飛仙又如在雲中,爽得飛起。
我懶得理睬秦靖,默默抄起桌上的皇帝柑,針頭一沒到底,輸液開關開到最大。
皇帝柑只產於粵省,唐朝時候就已是武則天欽點的貢柑。到了宋朝則被皇家統一採購,成為趙家人的御用品。
乍見我的這波與眾不同的騷操作,秦靖當即鼓起可以吊糞桶的大嘴巴,眼眶都要崩裂開去。
在往皇帝柑內注射茅臺酒的同時,我還在皇帝柑底部開了個小孔,將柑橘的肉汁放
出。
這時候秦靖的樣子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而是驚怖!
慢慢的,秦靖的呼吸粗了起來,說的話也不太利索:「這能行?」
「嗯。」
「你試過?」
「嗯。少年班時候,我給九老整過。用的是葡萄。」
「每顆葡萄都打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