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該你得的。」
當著馬忠超的面，煤一代叼著煙笑著說：「照規矩。八百八十八萬。發發發。」
聽到這個數字，馬忠超又不淡定了。
我估摸著馬忠超想著八個箱子裡只有八百萬，哪知道竟然超了八十八萬。
這又讓馬忠超受了把不小的刺激。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
這錢，是煤一代給我的提成。
那幅嵩陽漢柏圖的提成！
「老太爺，這筆錢梓華已經給過了。」
有馬忠超在現場，我說話非常小心！
我絕不能讓馬狗蛋知道我會鑑定這項附加技能。
我要把這個大殺技保留到綜合大比武那天，先斬了對我痴心妄想的婦好潘，再砍了飛揚跋扈的黃昇陽，拿到兩項單項第一之後才能暴露。
提前暴露的話，不定馬狗蛋會怎麼變著方的敲詐我。
「這是餓給你的。」
煤一代冒出太行山土話：「餓給你的，你要拿著嘞。」
我不假思索回絕了李躍進：「老太爺，這錢，我真不能拿。拿了，我連人都不是了。您收回去。」
聽到這話，張士偉生活秘書王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煤一代卻是笑呵呵跟我說話，怎麼也要我收了這筆錢。
嵩陽漢柏圖我只花了一百萬拿下，按照古玩行規矩，我這個掌眼掮客確實有資格拿百分之十的居間費。
但煤三代已經給了我兩百萬的探礦單子。這筆單子就是提前預付的居間費。
至於李家怎麼處理嵩陽漢柏圖，是賣是送是留，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只拿我該得的！
現在煤一代竟然要給我這麼多的提成，我是真沒有預料到，更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這錢，我真拿不動！
看著是錢，背後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因果報應在等著我！
我可不敢、也背不起這八百多萬的承負。
要背，讓李家自己去！
煤一代連著勸說了好幾次我都堅決不收，直把馬忠超和旁邊人看得驚詫莫名，都把我當成了天下最傻的***。
李躍進臉色頓沉，土話夾著普通話冒將出來：「餓的錢送出去就木有收回來的道理。」
「你不要，餓就把這錢燒了。」
說著，李躍進就揮手叫人動手。
這當口，一雙大手摁住李躍進：「老叔……」
馬忠超滿堆微笑，老臉笑腫，眼睛裡綻放無限神光：「燒是犯法的，犯法的事，我來做。這錢，我幫小童收了，您看……」
李躍進抽出右手一把蓋在馬忠超手上，呵呵一笑：「這錢。餓只給童助理！」
馬忠超馬上把右手抽出來溫柔蓋住李躍進左手，諂媚阿諛聲音發顫：「老叔，這錢，給我也是一樣的。小童是方州人，他攬的生意，都是方州的。」
李躍進平淡笑著，又把手抽出來壓在馬忠超手上，聲音淡定：「這錢，可跟方州莫關係。這是童助理私人的單子。」
馬忠超笑容更燦，馬上又要抽手出來，卻在下一秒被李躍進狠狠拍落下去。當即就把馬狗蛋打得齜牙咧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