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之後,夜君墨還有事務要處理,因此蘇晚蕭便一個人去尋找妖嬈去了。
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久沒有在京城街道上逛一逛了,蘇晚蕭直接去了夜君墨查到的的住址。
按照夜君墨的訊息,妖嬈在他們分別的時候住在了這個客棧之中,蘇晚蕭剛剛踏入客棧之中,立刻有小二迎了上來問道:“這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蘇晚蕭沉聲說道:“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上一點吃的!”小二給蘇晚蕭尋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吩咐道:“能夠幫我找你家掌櫃的來一趟嗎?”
“這…….”小二一臉為難,吞吞吐吐地說道:“掌櫃的哪是小的能夠喊得動的……”
蘇晚蕭拿出幾兩銀子放在桌子上,沉聲說道:“你把掌櫃的叫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小二看了一眼銀子,連忙拿走了銀子說道:“小姐放心,我一定給你把我們掌櫃的給請來!”
蘇晚蕭喝了一口茶,看著掌櫃的沉聲說道:“掌櫃的,你坐吧!我只是想要問你幾件事情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掌櫃的笑呵呵地說道:“姑娘放心,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晚蕭勾唇,要是你沒有提前收下那一錠銀子,蘇晚蕭肯定會相信的,不過她也不在意這幾兩銀子,沉聲問道:“你想想,你們店裡面有住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小姑娘嗎?十五六歲的樣子!”
“紅衣小姑娘?”掌櫃的摸了摸鬍子,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是那位紅衣小姑娘啊!我記得,因為她年紀小,又是一個人來住店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刻的…...她的房間還保留著,只是好像已經三四天沒有看見她了,不知道姑娘你是?”
“我是她姐姐!”蘇晚蕭笑道:“小姑娘跟家裡人吵了幾句,便賭氣跑了出來,你知不知道她見過什麼人?”
“這?”掌櫃的仔細思索了一番之後說道:“這個倒是沒有看見,這小姑娘早出晚歸的,並沒在客棧裡待很久!”
“咦!你要問那姑娘見了什麼人嗎?”小二在一旁說道:“我倒是看見過她跟一位白衣姑娘在一起!”
“白衣姑娘?”蘇晚蕭皺眉道:“你可知道那白衣姑娘是誰?”
小二搖搖頭說道:“這小的就不知道了,那位姑娘帶著面紗,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蘇晚蕭點點頭,看著窗子外,想著妖嬈在信上寫的,喃喃道:“難道妖嬈真的是被安夢淺給抓住了……那五彩毒經…….應該是安夢淺的師傅…….”
蘇晚蕭站起身,正準備離開,卻看見了下面正是她剛剛懷疑的安夢淺,不過安夢淺此刻的狀態似乎並不怎麼好啊!瞄見從另一方向走來的蘇媚煙,蘇晚蕭挑眉,重新坐下,期待著看見這世紀性的一幕。
蘇媚煙跟著幾個朋友一起,因為蘇媚煙要嫁給三皇子,再加上平日裡蘇媚煙一向是走溫婉大方的路線,所以這個千金們對於蘇媚煙的感覺並不壞,蘇媚煙還是有幾個知心朋友的。
“喲!”一位穿著黃衣的姑娘攔住了安夢淺,挑釁地看向她說道:“這不是安小姐嗎?怎麼一個人呢?以前不是總是跟在三皇子身邊嗎?”蘇晚蕭認得那姑娘,是一個小世家的,好像是姓南宮的,一直跟在蘇媚煙身邊的。
安夢淺冷眼看著他們,厲聲說道:“給我讓開,我安夢淺如何輪得到你們在這裡議論嗎?”
“南宮妹妹!”蘇媚煙攔著其他人對安夢淺說道:“夢淺妹妹,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裡能夠碰見妹妹,真是緣分!”
南宮姑娘笑著說道:“蘇姐姐,沒準安姑娘是奔著你來的,畢竟她以後只是一個側妃,還不上趟趕著討好姐姐你!”
蘇媚煙臉色微微一沉,沒有人喜歡聽見這個,安夢淺冷聲說道:“討好她,我看這是你現在在做的事情吧!你給我讓開,我現在沒工夫同你在這裡鬧騰!”
“嘖嘖嘖……”南宮姑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安夢淺說道:“不是傳言安姑娘柔情似水,十分嬌弱嗎?我怎麼看著不像啊!”
一旁的姑娘附和道:“那是因為三皇子沒在,所以自然不用裝模作樣了唄!”
“好了!”蘇媚煙適時地站了出來說道:“聽說安妹妹的母親最近身子不好,安妹妹今日肯定還有事情,你們就別攔著她了,快點讓安妹妹過去吧!”
安夢淺看了一眼蘇媚煙,什麼都沒有做直接離開了。
蘇晚蕭看著這一幕挑眉,安夢淺的母親身子不好?蘇晚蕭想了想,直接跟在了安夢淺的背後。
安夢淺十分警覺,一路上繞了好遠的路,最後進入了一個十分普通的院子裡,而且有人守著的,不過這倒是難不住蘇晚蕭,根本費不了多大力氣,蘇晚蕭就躲過了巡防的人,跟著安夢淺到了一個院子裡、
蘇晚蕭皺眉,這個院子守衛如此森嚴,從外面看起來又如此普通,安夢淺一個大小姐怎麼會接觸這裡?
蘇晚蕭躲在樹木之中,看著安夢淺進入了房間之中,蘇晚蕭並沒有看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人,不過蘇晚蕭也不敢上前,因為再上前肯定就會被裡面的人發現了,裡面那人很強,至少比現在的蘇晚蕭強了很多。
看了一圈周圍,確認安夢淺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之後,蘇晚蕭直接去查探了一些這裡的房子,這裡的奴僕很少,大多都是侍衛;而且房間之中的用品很少,沒有人在這裡常駐,對於屋子裡的人,蘇晚蕭越來越好奇了,因為她懷疑安夢淺見的這個人很有可能便是黑寡婦的雙胞胎妹妹,偷走五彩毒經的人。
“咦?”蘇晚蕭推開了房門,裡面傳來了濃濃的藥草味,蘇晚蕭走了進去,赫然發現裡面珍藏有一些十分珍貴的藥材,如同百年靈芝和天山雪蓮等,這都是難得一見啊!如今竟然就怎麼被擺放在房屋之中。
正當蘇晚蕭感嘆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