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越勁爆,顧芳塵這個八卦中心,在他心裡的好感度越高。
顧幽人這樣猶豫而模稜的態度,不對勁地太明顯。
寧採庸擔憂地問道:
“幽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你不要逞強。”
顧幽人幾乎不敢看自己的母親,扭過頭去,抿了抿唇,語氣生硬:
“娘,沒有,我只是想再確認一下。”
顧憐纖卻等不及了,瞪了一眼顧芳塵,跺了跺腳:
“姐,你怎麼不快點說,和這種壞得流膿的卑鄙小人在一個屋簷下,多呼吸一次我都難受!”
顧芳塵也點頭附和,深以為然:
“是啊,和這種壞得流膿的卑鄙小人在一個屋簷下,確實是渾身難受,不如早些離開得好。”
顧憐纖一愣,像看傻子一樣看向他。
這年頭,竟然還有人自己罵自己,還罵得這麼狠的?!
看來果然是這件事對他打擊太大,讓這傢伙都快成瘋子了。
顧於野深深地皺起眉頭。
他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是眼下的局面,他推算不出來究竟還能有什麼對他不利的結果出現。
於是顧於野呵斥道:
“幽人,我自小如何教你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不管是什麼結果,你說出來就是了。”
殊不知,他越是這麼說,顧幽人心裡越是崩潰。
她穩住心神,摒棄一切雜念,再度放出神魂,去捕捉那一條顯現出來的因果線。
然而最後的結果,依舊沒有變。
顧幽人睜開眼睛,怔怔地看著手上的因果線,近乎絕望地閉了閉眼。
她抬起頭,緩緩吐出一口氣,將手掌抬起。
心念一動,整條虛幻紅線,頓時顯化在眾人的面前。
左邊,連著顧芳塵。
右邊,連著顧於野。
大郡主艱難地幽幽道:
“勘驗已畢……顧芳塵,的確是您的血脈。”
“他是您的親生兒子。”
顧憐纖不滿地道:
“姐你怎麼不說重點,這件事不是都知……”
她說到一半,突然呆住了,震驚無比: